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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五，你去看看还有没有暗藏的杀手，我给晓亮看看伤口。”程悦托住晓亮的后背说：“伤在了哪里，给姐姐看看。”晓亮摇着手说：“伤在了小肚子上，我没事，死不了，您先去看看这里是咋回事吧。”
冯五从屋子里搜出又一支长枪和一小袋子银元说：“就两支枪和一点钱，别的没啥了。”“走，带上这姑娘撤吧，鬼子会来报复。”“不，我弟弟。”那女孩朝程悦喊。“你弟弟怎么了？”程悦奇怪的问。“他被拴在屋后的梨树上，都一夜了，也不知是死是活。”程悦向冯五摆一下头。
不一会，冯五就从屋后背出了昏迷不醒的男孩。程悦看一眼屈服于院子里的日本人，问那女孩还有什么东西要带走不？女孩摇摇头说：“都死了还带啥呀。”程悦对冯五说：“走，上车。”
上车以后，程悦将晓亮架进车棚子里，让捡来的那对兄妹先坐车棚外面，车走得很慢，冯五怕颠簸会使晓亮的伤口出血。程悦去解晓亮的裤子，晓亮难为情的说：“姐，没事，就是在肚子上擦破一点皮，我已经用急救包给堵上了。”
“什么急救包堵上了，拿开你的手，就你下面这堆破玩意，还有啥可保密的，小时候就已经叫姐看个遍了，还装啥呀。”程悦将晓亮紧抓裤腰带的手扔到一边，解开他的裤子，嘿嘿笑道：“这小鬼子还真会打，枪口再放低一寸，弟弟的小命根就得叫枪子儿给摘除了。”
程悦从座下的暗箱中取出医药箱，那里除了日用药品和外伤药品之外，还有一些简单的医疗器具。因为伤口在小腹下面**的毛发里面，处理伤口，必须先剪除毛发。她伸出头告诉冯五就近找一个隐蔽处停车，给晓亮处置伤口。
冯五见前面就有一个岔路口，便将车拐入一条伸向林中的毛草小道，进去五十多米，隐入道边的灌木丛中停下车子。“老板，用不用我帮您搭把手？”冯五问。
“不用了，你注意警戒，叫那姐姐喂弟弟些水或食品，那男孩子怕是虚脱了。”程悦说完便专心致志的为晓亮处置伤口，她先为伤口周围消毒，再用剪刀小心的去掉毛发，又消一遍毒，用手指向伤口内探了一下，感觉到子弹头还在里面，她取出两支麻药为晓亮注射上，告诉他一会给他取子弹。
“姐，您是在哪里学的这门医术？”晓亮咧嘴问。程悦叹口气说：“为了应付战争，中学都加了急救包扎课，姐这大学生还能不会吗，其实没啥，敢下手就行，姐也没学过手术，可你逼着姐得拿你的身子练刀。”晓亮攥住程悦的手说：“姐，您拿晓亮练什么，晓亮都愿意。”
程悦翻愣晓亮一眼说：“还没发烧就开始说胡话了。”“晓亮说的是真的，晓亮的命就是为姐活的。”“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是吧。”程悦摁一下晓亮伤口的周边问：“感觉到疼不？”“木涨涨的，感觉不到疼了。”
“那我就下刀子了啊。”程悦用手术刀在抢眼边缘又切了一个小口，然后插进两根手指，硬是将那颗弹头抠了出来。“姐，给我留着这个弹头，它是日本人在我身上刻下的第一个记号，是姐姐为我挖出来的，将来我要将这些事讲给我们的儿孙。”
程悦见晓亮满头的汗水，知道他是强忍着疼痛在与她调侃。她为晓亮包扎好伤口后，用毛巾擦着他头脸上的汗说：“但愿没伤到里面的零件，将来找个好姑娘，为你生一堆的亮崽。”
“姐――，”程悦知道他想说什么，用手捂上他的嘴，在他的面庞轻吻一下说：“想想别人吧，姐这辈子不会嫁人，只能留在家里当老姑娘了。”
第62章患难姐弟
程悦将头伸出车外问冯五那男孩子怎么样了，冯五告诉她男孩醒了，她就叫那女孩进了棚子里。
“告诉姐，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程悦问。那女孩眼里又溢出泪水，抽搐半天说：“姐，我叫梁云，今年二十一岁，我弟叫梁凯，今年十九岁。听父母说，我们家在这里已经生活三辈人了，从祖上到现在，我们都是半猎半农的讨生活，昨天下午，突然来了这二十几个日本男女老幼，说是政府有令，征用我们这块土地，而且还要抢占我家的住房。父母不从，他们就动起手来，爸爸在反抗中失手打死他们一个人，他们便当场枪杀了我的父母，说要留着我弟弟给他们当终身的奴隶，留着我当他们玩耍的戏物，什么时候折腾死我，什么时候算完。”
程悦见她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就将自己的手绢给她擦泪，问：“想给你们的父母报仇么？”“想。”梁云昂起头，扒开自己的嘴唇让程悦看，“姐，您看见么，我的下唇都叫我咬掉了两块肉，这就是我要报仇的见证。”
程悦揽过梁云的肩头，疼爱的说：“那你以后就跟姐姐吧，姐姐也是带有深仇大恨的，以后我们就并肩携手的向日本鬼子讨还血债。”“嗯，姐，那我弟弟你们也收留了吧，我们虽然不会什么，可我们有一腔的热血，有打猎种地练就的好身子骨，姐，他们日本人要不是仗着人多，手里又有快枪，单打独斗不一定是我们父母和我们姐弟的对手。”
“好呀，我们要和鬼子汉奸斗，首要的条件是要练就一身好功夫，不然牺牲掉自己，还伤不到敌人。妹子，你看见受伤的这个哥哥了吧，他就有一身超人的好功夫，你们兄妹俩有底子，让他调教一两年，一定都能成为一顶一的强手。”
“姐，您真好。”梁云将头向程悦的怀里里拱了拱。程悦捋着梁云长长的辫子说：“我们这里原来多么的平静祥和呀，都是日本人搅乱了这个社会，毁坏了我们的家园，让我们无数的兄弟姐妹流离失所，等着吧，我们一定会砸烂他们的禁锢，将他们赶回大海的那面去。”
梁云虽说长到二十一岁了，可她经历的人和事很有限，对程悦的一席话似懂非懂，她说：“姐，我行了，我出去看看弟弟。”此时正好进入了一个小镇，程悦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就叫冯五找家饭店打尖。
车停下后，冯五过来背晓亮，晓亮嘿嘿的瞅他笑，把他笑懵了，他扫视一眼自己的上下，还算齐整，弄不明白他笑的是哪条。“别看了，不是你的病，是我看见了大太阳，心里面敞亮了，自己想笑，我不用你背，搀一下就行。”
“别撑胜了，还是叫冯五背你吧。”程悦扶着晓亮的一只臂膀说。“姐，真没事。”他有意眨巴一下左眼。程悦心下一热，扬手要打他，他赶紧低头向冯五求援说：“冯五，快背我吧。”“这人，吃打不吃敬。”冯五嘟囔着将晓亮背到背上。
冯五问程悦点什么菜，程悦说晓亮伤口出了很多血，梁凯也熬了差不点一个对时，两人身体都很虚，炖只老母鸡补一补，其它的让冯五随意叫。
晓亮要喝点酒，叫程悦制止了，“喝什么酒，冯五，从今天起你给我看好了彭组长，在他伤口痊愈以前，偷喝一口酒，我拿你是问。”“好，好，老板，那我少喝点行吧？”冯五乘机要求道。“行，就喝二两吧，下午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事。”“好，好，就二两。”冯五有意瞥了晓亮一眼，高声应道。
“你个臭小子，得便宜就卖乖。”晓亮举起筷子叫要打，猛的抻着了下面的伤口，疼得咧一下嘴，放下筷子说：“我都给你攒着，等我好了一起算。”“呵呵，哥就等你好了一起算。”冯武端起酒盅“吱”的喝进一口去。“你喝就喝呗，还弄出动静干啥呀？”“那还不知道呀，馋你呗。”冯五不说话，就像一头闷驴，说起话来就刹不住，全商社，他和晓亮最对撇子，所以话就贫一些。
“凯，你怎么样，要是太疲惫了也喝两口，下午就在车棚子里面陪着你晓亮哥睡觉。”“姐，这麻药的劲早就过了，伤口一剜一剜的疼，你不让我喝点酒，怎么能睡得着呀。”晓亮拿出万分痛楚的样子接道。“喝酒伤口不封合，让你喝那是害你，快吃饭吧，把装酒的那部分胃的空间，都添上鸡汤吧。”
云看晓亮的难受样子，十分歉意的道：“晓亮哥，真是对不起，如果不为救我们姐弟，您也受不了这么重的枪伤，听程姐的话，就忍几天吧，来，哥，妹喂您。”“哦，可别，别，别。”晓亮向后躲着身子，又扭了一下伤处，禁不住咧了一下嘴。“哥，您躲啥呀。”云干脆就提起小凳坐晓亮身边去了。
冯五让开地方，坐到云原来的位置说：“小姑娘，你们不知道商社的规矩，我们老板叫程悦，你们以后就得叫老板，不许叫姐，晓亮叫姐，那是因为他们是师姐弟，别人不可以。”
云和凯见冯五满脸的严肃，知道不是随便说的，就点头说：“冯哥，我们知道了。”“那就抓紧吃饭吧。”冯五接道。
程悦看着冯五的表现，心里十分钦佩养父的眼力，他真是为自己推荐了一个忠实纯朴的好卫士。
下面的行程还有四分之三，考虑到晓亮的伤情，程悦不想连宿大夜的往家赶了，到开饭的时间就开饭，晚上也在一个镇子里找了一家干净的旅店，热热乎乎的睡了一夜。
第63章不虚此行
“姐，今天下午伊藤博义的司机中村四郎来了。”程悦的车子刚进院，董玲迎过来说。“他来做什么？晓亮受伤了，先扶他下车。”“什么？晓亮哥受伤了。”董玲吃惊的绕开程悦，跳上车，掀起门帘钻进去，握上晓亮的手，眼泪就涌出了眼眶。
这时二牛和严松都赶过来问候，二牛着急的掀起帘子问：“董玲，你干啥呢，还不扶他下来。”二牛的话提醒董玲，她架起晓亮的一只胳膊说：“哥，您注意点，别抻着伤口。”“咳，真磨叽。”二牛不耐烦的道。严松在身后捅他一下，他才警觉的伸一下舌头。
程悦到程传贵办公室，将晓亮救人负伤的事对程传贵说了，然后引见了云姐弟。程传贵笑道：“好呀，都是好坯子，先歇一会，叔给你们安排住处，再带你们去商社各部门走走，你们自己选一个适应的工作。”
“好呀程叔，就是，就是晓亮哥，他”云想说对不起，觉着又不合适，就吞吐起来。“悦儿，他们交给我，你就忙去吧，伊藤家来人了，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程传贵将桌上的字条递给程悦。
“喂，请找中村四郎。”“你回来了啊？”程悦听出是伊藤博义的声音。“先生，是您呀？这是哪里的电话？”从和伊藤有了肌肤之亲，伊藤就不再让她再叫“叔或义父”。“我在通化呢，你等着，中村马上就过去接你了。”伊藤放下电话好久，程悦还愣怔的举着电话，她想告诉他自己这面有人受伤，今晚过不去，伊藤没给她机会。
程悦赶紧到晓亮的寝室，看见大家都围在炕沿边问这问那，程悦进来，一个个都悄声的走了，就留下董玲一个还坐在炕上给晓亮掖被子。
“晓亮，你感觉怎么样？姐一会要去通化，带你去那面的医院看看？”晓亮微微一笑说：“姐，我没那么娇贵，现在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药咱家都有，不用去看。姐，以后您出远门一定多带上一两个人，不然真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程悦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认为体温还正常，说：“好吧，姐听你的，这段时间就让董玲伺候你吧。”她回办公室叫上冯五和严松说：“走，我们去通化。”程悦不愿坐伊藤的汽车，一是麻烦，二是张扬。
出市区二十几公里，遇见伊藤的汽车。中村下车邀请程悦上汽车，程悦推辞不过，就告诉马车跟在汽车的后面。
通化街是南满重镇，伪通化省公署所在地，下辖八个县，东安是其东部所辖的大县。通化街是一座四面环山的美丽山城，昼夜不息的浑江，在通化街的街心流过，将这座山城分为江东和江西两个区。
通化街唯一的一座门前带有霓虹灯的大酒店叫山城大酒店，坐落在江西，那时没有酒店等级评定，如果有的话，这家酒店也能评得上三星。伊藤博义就下榻在这座大酒店。
中村将车停到门前，下车为程悦打开车门说：“小姐，我先送您上去，然后再下来安排您的随从。”“可以。”程悦伸出一只手搭在中村的手腕，踏上酒店台阶。身穿燕尾服的酒店迎宾，很礼貌的行礼、开门，迎进程悦这位雍容华贵，身着洋装的女士。
“噢，亲爱的。”程悦进了伊藤的房间，身后的房门还没有关上，伊藤就迫不及待的向她敞开了胸怀。程悦轻盈的飘入他的怀里，在他的腮上轻轻一吻，娇嗔道：“您怎么屈驾来这边陲小城了？”
“这哪是边陲小城呀，分明是中国的东大门，南满重地呀。我的一个好友，被关东军总部派来接任原守备司令织田寿夫的职务，他非请我陪他前来就职，想到此行能见到我的宝贝，何乐而不为呢。”
“这里有您的宝贝么，早怎么没有听您提起过？”程悦假装不懂，乖巧的问道。伊藤用手指亲昵的刮一下她直挺的鼻梁说：“你不就是我的无价之宝么。”程悦拧一下身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我才不是呢，还不知您的无价之宝在哪个女人的腿肚子里转筋呢？”
墙上的挂钟接连响了六下，打断了两个人的亲密。伊藤放开程悦说：“织田的告别宴会，就安排在这家酒店的一楼大餐厅，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我们该去赴宴了。”
程悦为难的瘪嘴说：“我没带和服，又都是生人，就不去了吧？”“我的好友，新上任的司令官丸山苟且中将，早就知道我在这面有个漂亮精干的义女，一直追着要见，今天中午还特别嘱咐我，晚上的盛宴一定不可以少了你。”伊藤脸上带有几分得意还有几分自豪。
“您怎么啥事都往外说啊，咱俩的事怎么也好向外传呀？”程悦不高兴的埋怨道。“你是我的义女，这是件很光明的事，完全拿得出去啊？！”“可实际呢？”程悦用手点着伊藤的鼻子说：“你*了你的义女，你个老变态。”
伊藤嬉笑的又将程悦拥入怀里说：“哎呀，我的小乖乖，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啊，我亲你还亲不够呢，怎么舍得伤害你呢？！”程悦拉长脸说：“就是伤害，就是伤害。”
伊藤不愿在这个时候惹程悦不高兴，告饶服软道：“是，是我伤害你了，我用我整个的后半生偿还你行了吧，别拉着脸子了，快准备走吧。”“这还差不多。”程悦不是要和他耍戏，她是要拿住他，别让他总觉着自己是中国人的主宰。
酒会豪华盛大，通化省的军政要人和名达显贵，以及所属大县的军政要员也都到场恭送恭迎。东安县的警备司令冈本太郎大佐和杨少春的父亲伪县长杨本昌也到场了。
伊藤带着程悦先向辞任官织田寿夫敬酒，程悦同他有过一面之缘，也没再客套，说了一句祝贺高升就举杯喝酒了。接着伊藤介绍程悦与新任司令官丸山苟且中将相识，丸山紧握程悦的手，久久不放的道：“用一句中国话说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呀，今天有幸谋面，真是倾国倾城之颜呀。”他不知道程悦就是地道的中国佳媛。
“丸山叔叔，您的夸奖小女有些承受不起，要不是战争，小女绝不会步入商场，受人之欺呀。”程悦说完还有意瞥伊藤一眼。“呵呵，洋子小姐真会开玩笑，在伊藤先生的麾下，别说在这弹丸之地的满洲，就是在整个东南亚也不会有谁敢欺负你呀，以后我们就是本家了，谁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丸山叔叔，我替你出气。”丸山真诚的说。
“先谢谢您丸山大叔，小侄女儿是在您的这块地面上谋生，以后有事可真得来找您了呀。”程悦妩媚的说道。“好呀，好呀，叔叔求之不得呀。”丸山乐呵呵的道。
“那洋子亲来向您祝贺，就不虚此行了。”从伊藤和丸山关系看，可谓是挚友，无形之中就为程悦又增加了一道保护层，所以程悦说她这次不虚此行。
第64章有滋有味
程悦敬完丸山苟且又去敬冈本太郎，冈本惊奇的恭维道：“洋子小姐，能在这等规格的酒会上遇见您，真是荣幸之至呀。”程悦谦逊的笑道：“织田司令官和丸山司令官都是我叔伯的挚友，他们的交接酒会我会不来么，您还记得织田司令官给您的那封信吧，这回他走了。您和丸山司令官熟悉不？如果需要，我可带您前去引见一下。”
“哦，那到不必，不知上次的事情处理的您是否满意，以后再有事情请直接去司令部找我，我们都是朋友么。”冈本大度的向程悦伸出手，程悦很有分寸的给了他指尖握一下。
程悦看见浜本俊向她举杯，便移身过去招呼说：“浜本君，您好，见到您很高兴。”说着便弯腰施礼，浜本伸手拦向程悦的肩头说：“洋子小姐何必那么客气呢，您是我们长官的贵客，也当然就是我浜本俊的贵客了，想不到您与丸山将军也是故交呀。”“故交谈不上，是长辈叔父。”“哦，那也够荣幸的了，以后浜本还真要仰仗洋子小姐提携呀。”程悦当仁不让的说：“大事办不了，小事么也许能帮上您一二。”“那就不胜感激了。”浜本谢道。
程悦觉着日本军人，流动性大，浜本又是大司令身边的人，以后随时都可能用上，对这样主动靠前的人只能往里拉，不得向外推，她想有机会还真得与浜本俊套些近乎。
程悦离开浜本，觉着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就去向伊藤告别，要求回东安。“现在就走哪成呀，如果累了，你先去我的房间洗个澡休息一下，我一会回去。”
“先生，我出去四五天了，您一个电话我就马不停蹄的跑来，家里还一大堆事呢。”程悦着急的说。“再急也不差这一夜了，我们都两个月没见面了。”伊藤通过眼神向程悦传递着一种强烈的激｜情。
“这次回老家扫墓，找了十几个人为我们找矿，说好了明天一早来商社取地图样石和佣金，地图和样石都锁在我的柜子里，我不回去怎么行。”“这样，你走了这么多天，怎么也得洗个澡，就先去我那洗吧，我力争早点回去，你另外要的两份通化省地图，我也给你带来了，等我，因为是我委托你的事，这部分佣金我来出。听话，回去等我。”程悦知道他是惦记那点龌龊事，自己也的确再找不出理由推辞。
伊藤在程悦走后大约半个多点离开酒会现场，回到他的豪华包房，见程悦尚未从洗浴间出来，便锁好房门，边脱边走的进了洗浴间。程悦惊恐的尖叫着问：“你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惊喜，惊喜你不知道么？”伊藤上前一步将瑟瑟发抖的程悦抱入浴盆。“惊喜，您是想吓死我。”程悦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她对伊藤的习性越来越挑剔，有时说出话来，很是粗鲁，而伊藤却比先前表现得温顺好多。
程悦挣脱伊藤，出了浴盆，在淋浴喷头下面淋了一会说：“眼瞅半夜了，您也快些好么？”说完出了卫生间。伊藤像见着猎物的饿狼，连身子也不擦，追到程悦就将她扑倒床上，亟不可待的就从后面来上了。
程悦不舒服的分一下腿说：“您等一会，翻过身子再来吧，这样很别扭。”伊藤已经侵入了程悦的身体，正在疯狂的*，他很不情愿的抱着程悦的双胯说：“坚持一会，一会就变，变姿势。”他上气难接下气的道。
程悦似乎比较习惯了伊藤不停变换姿势的折腾，她不再理论，而是有意的向后撅起屁股，给伊藤创造一个最适宜的角度，使他尽快的完成其心愿。
伊藤体力不支的坐到床面上，一手拉着程悦的一只胳膊说：“躺下歇会吧，我吸支烟。”一手摸起床头柜上的烟，叼到嘴上点燃，很惬意的吸进一口说：“老了，不行了。”“那你还不老实，就不能免了这点事。”程悦用枕巾擦拭黏湿的蜜口。
“先别擦，我还没完呢。”伊藤贪婪的看着程悦。程悦无力的倒下身子，从伊藤手里抢下香烟摁进烟灰缸说：“那你还抽啥烟呀，眼瞅天就亮了，我还有六十公里的路呢。”
伊藤涎着脸说：“中国人不是说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么，刚才我只是给你这块鲜豆腐加些温，现在热了，可以吃了。”他蛮有力的翻上身去，分开程悦的双腿，就开始强攻，嘴里数着一二三四。
程悦双目微合，面无表情，既看不出愉悦也不现痛苦。在伊藤数过三百次以后，程悦的面孔开始*，红润。数到五百次，伊藤猛地一下冲刺，将他的那根骚棍深扎进程悦的体内不动了。他身体僵直，骚棍不老实的膨胀跳跃。随着强劲的喷射，程悦眉头微皱，全身发紧，*不自觉的收缩。
“宝贝，太好了，这种人世间至高无上的快慰，只有在你的身上才能体会到，这方面，日本女人的木头，大大的木头。”程悦见伊藤发泄完了，又去取烟，伸臂揽过他的脖子说：“别抽烟了，您不是不让我擦么，那就给我舔干净吧，快………”她坐起身子，将伊藤的头压到自己的胯下。
“你别压我头，我舔，我舔。”伊藤趴下身子，自觉的将头拱入程悦的胯下，开始有滋有味的舔舐。
这种事情早在伊藤强行占有程悦那天就做了。那天，他下来以后，见程悦痛哭不止，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能劝住。就想到他对付女人的高招，吻遍全身。他的唇吻到刚刚使他*的蜜口，迟疑一下，就伸出了像狼狗一样赤红的长舌，啪叽啪叽的舔舐起来。舔干净了污浊，就情不自禁的将舌尖抵上了那颗因*而变得发紫的红豆。
程悦身体被电击样的卷缩，口里骂道：“快放开我，你个变态狂。”程悦的感应，怎么能瞒过老奸巨猾，阅女无数的伊藤。他知道，程悦一句骂语，已经解除了她心里的愤恨，从此，他把舔舐程悦的*，当成整治她的杀手锏。
程悦对野蛮*的厌恶和仇视，经伊藤持久的温慰研磨，渐渐的抚平。她尽管体验不到**，有时也能激起一点**上的感应。她把驱使伊藤*，当成惩罚和奴役这个老鬼子的手段，每看见他像狗一样的趴在自己的胯下，心里无限的快慰。
伊藤起身抿了两下嘴唇，甜滋滋的说：“这回受用了吧？”他在程悦的脸上吻一下说：“可以起来了。”程悦用手挡住他那臊哄哄的嘴说：“快点吧。”
“这是两套通化省的军用地图，你看它们不起眼，却是抗联梦寐以求的宝贝，你千万别搞丢了，这两张银票，一张是五千银洋，一张是两万元法币，你到满洲银行通化分行去取就行了。”伊藤指着为程悦准备好的钱物说。
“地图我拿着，钱就算了吧，您上次赎我的黄金我还没还您呢，我不想欠您太多。”，伊藤“呵呵”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被山匪绑了，自然得我出钱相救，拿走吧。记得把你手里的一千多张羊皮尽快送新京，今年这里的羊皮和狗皮要尽数的收到我们手里，价格你不必考虑。”
程悦将地图和银票都装进手包里，便向伊藤告别。伊藤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说：“我不能用车送你了，我天亮也回新京。”
第65章突发奇想
出了山城大酒店，向东北走出两里地就是东江桥，过江就是江东区，程悦见天就要亮了，突然又不想就这样回去了。心想，何不先找个旅店休息几小时，待天亮取出款子和大洋再走。主意一定，就喊冯五停车，告诉他先找一家旅店住下，天亮还有事要办。
吃过早饭，程悦问旅店掌柜的满洲银行的位置，掌柜说在江西关东大市场对面。关东大市场其实就是一家百货商场，在通化街是数一数二的大型百货商店。每到年节之前，县镇的富人家都进城来买东西，这个商场是必选之一。程悦来过，对这个地方不陌生。
关东大市场是二层楼建筑，对面的满洲银行分行是单层建筑，站在关东大市场楼上，满洲银行分行的前后左右尽收眼底。程悦饶有兴趣的看了好久，才对身后的冯五和严松说：“走，到银行里面看看。”
满洲银行通化分行，虽然是单层建筑，其建筑高度要比普通民房高出将近一倍，门脸宽敞，两根威严的花岗岩立柱中间，是一落到底的玻璃双拉门，这种门在通化街数第一份。
进门是一个一百五六十平方米的营业大厅，木制柜台和柜台上面半米高的隔栏，将银行工作区与客户大厅隔离开来。在左手处的隔栏里面有两扇质地不同的大门，一扇木门的门楣上写有总经理办公室，另一扇铁门上写着金库重地。
程悦好奇的转了一圈，被着制服的警卫叫住，问：“请问女士办理存借款还是取款业务？”程悦是学历史和文学的，对金融不搭边。“您说的我不太懂，您能具体的解释刚才说的业务么？”那警卫指着右手处最边上的一个窗口说：“请女士到六号窗口咨询。”
这时程悦才注意到一共是六个窗口，上面不仅有号，还都写着具体的职能。两个取款窗口，两个存款窗口都分别标有“公”“私”，一个借贷窗口，一个咨询窗口。
程悦到标有“私”的取款窗口，想把五千银洋都取出来带回东安，单据填好后，无意间看见金库的铁门开了，两个工作人员抬出一木箱银洋。她把填好的单据攥成团揣到裤兜里面，又添了一张一千元的单据连同伊藤给她的存单一起送入窗口。
窗口内的男士看程悦一眼，很快的办完手续，将钱从窗口递出。程悦侧身让出一步，冯五上前将钱装入包里提到手上。程悦似乎还没有就走的意思，她在各窗口徘徊一会，对不时迎上的警卫说：“对不起，第一次来，想多看看。”“女士请随意。”警卫热情而礼貌。
程悦带冯五和严松出去后说：“在这附近找一家不惹人注意的旅店住下。”他们伫足的位置是通化街最为繁华的商业中心，各种商行店铺，鳞次栉比，唯独没有旅店。冯五赶着车在附近的胡同转了两圈，最后问一个像是本地的老者，他说向西或向北过两道街才有旅店。
他们落脚在玉皇山下的如意旅店，店内前后两进院。程悦选择了后屋相邻的两个房间。里面是传统的东北大炕，叠在炕稍的被褥还算干净。她叫进冯五和严松，要严松马上赶车回东安，换驼叔和董玲过来。严松和冯五不知道程悦为什么突然决定不回东安，还要调驼叔过来，他们知道驼叔过来一定是要有大事，两个人都是程悦的得力干将，急切的想知道其奥秘，可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敢问。
傍晚程传贵和董玲到了，程悦问董玲晓亮的伤势，董玲说今天换药时见伤口结痂了，问晓亮还疼不疼，他说不疼，应该是恢复的很好。董玲汇报完问：“姐，您叫我和驼叔来，不会就是为问晓亮哥的伤吧？”
“叔还没说话呢，你就抢话了，先吃饭，边吃边说。”程悦打断董玲。
下午冯五叫旅店掌柜在外面定了酒菜，程悦要启酒瓶，程传贵摁着程悦的手问晚上有没有行动，程悦说要出去溜达，不算什么行动。程传贵说：“那就算了吧，像玲儿说的，你这么急的叫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赏通化街的夜景吧？！”说完嘿嘿一笑。
“那咱就不喝了，高兴了回来再喝。”程悦说。“您不是说边吃边说么？您不说事，我这也吃不下饭呀。”董玲追问。
程悦看着程传贵说：“叔，我今天去满洲银行通化分行取钱，突发奇想的要琢磨琢磨这家银行，不知能行不，请您和董玲过来就是帮我参谋和拿主意，吃完饭，咱去那附近转转，消化消化食，明天再仔细的勘查两遍，看是否能敲它一下。”
“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程传贵说。“叔，咱紧着招收训练人员，加强武器装备，不就是为了打大仗么，总小打小闹的不过瘾呀。”“就照你说吧，去年新京搞的那个什么鬼六还小呀，一次进账了好几万。看看吧，无论做大事和小事，都得搞熟搞透，计划周密了方能下手，任何事不能心存侥幸。侥幸是我们的天敌。”
“叔，您说的太对了。我请您来就是把关定向，董玲是解决技术上的问题，我就想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往下捋，把一切必然发生和可能发生，甚至意料之外的不利因素都想到。冯五，你今天同我去过一趟了，你发表一下看法。”程悦说。
“我虽然去了，注意力都放在观察是否有可疑人，可能对您不利，没往砸银行这方面想呀。”说完呵呵笑了。“你笑啥？”程悦问。“我见您在银行里面打半天磨磨，不想往外走，当时就该考虑到这一层，因为我没您这么大的胆，所以到您请驼叔过来，才想到是要研究砸银行。”冯五说完还止不住笑，他的确没看出程悦能有这么大的设想。他想这事要是做成了，惊动的不仅是满洲国，弄不好要惊动全中国都说不定。
“那咱就快点吃，吃完了陪我大胆的悦儿去逛逛通化街的夜景。”程传贵说。冯五和董玲觉着这事刺激，也都不说话的一个劲往口里划拉饭菜。
第66章人尽其才
程悦的人夜里对银行周围粗略的勘查一遍，第二天上午，又认真细致的对银行内外及周边坏境做过一番调查。程悦再次立会讨论，征询意见。冯五和董玲认为银行的防范虽说严密，但值得一试。程传贵闷头抽烟，不说话。
“整个这块商业繁华区我们都走了，两公里之内没有驻军，在东市场头，有一个警察所，具体人数还有待详查。这就是说我们对银行动手，首先要面对的是银行内部警卫和这个警察所的武装力量。银行我们看了，白天穿制服值班的是两名警卫，着便装的暗哨目前尚未发现。就办理业务的外来人员流量不是很大，大厅内停滞的人员不过十几到二十个。从警卫力量和其地理条件看，搞武装打劫，不是不可能，只要计划周密了，完全有成功的可能。”冯五说。
“呵呵，想不到你个闷葫芦里面还真有些好货啊。”程传贵取出一支卷烟扔给冯五说：“给你，奖励的。”“叔，通过几次活动，冯五可以说有胆有识，是块军事材料。”程悦赞扬说。“哈哈，好啊，那以后你名字后面那个字就别用数字的五，改用文武的武好不好？”“驼叔给起的名字哪会不好呀，俺以后就改叫文武的武了。”冯武喜悦的说。
“哈哈，悦儿占文，冯武占武，行动队文武双全了，从今以后，小冯就别给悦儿当马夫了。行动队现在是三个行动组，只有组长，还缺个队长，你就当队长吧，悦儿也能腾出些时间，多考虑战略和商社发展方面的事情。”程传贵还没说完，程悦就拍着手掌说“叔，您又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驼叔，队不队长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同意我的方案了？”冯武眉头高挑的问。“通过你刚才的分析，我认为这件事可以考虑做，具体采取什么办法更稳妥，我看还得进一步研究，这样吧，我今晚就回去，叫二牛明天一早赶过来，也许他能出些主意。”“驼叔，我也跟您一起回去吧？”董玲呆不住了。
“这面的事还没最后定下来，你着急回去干什么？”程悦不满的问。“晓亮哥需要人照顾呀？”董玲着急的说。“目前这面的事比照顾他重要，行动起来你也是个主角。”程悦抬高了语调。
“你这孩子，跟你悦儿姐快一年了，怎么就不知道个轻重缓急，家里有你婶子，能饿着晓亮还是能忘了给他换药？”程传贵一句话问得董玲哑口无言。
此时董玲要回东安，有挂念晓亮的成分，其重要的还是对程传贵和程悦提冯武当行动队长，心里不服。她认为晓亮无论从资历、武功和同程家父女的关系都比冯武占先，究竟为啥就叫晓亮继续当组长，而把一个马夫猛的就提到了队长。她不明白，也想不通，心里觉着憋屈，就想和程传贵一起回东安。
“怎么不说话了？”程悦从内心里很喜欢董玲这个孩子，她一直拿她当亲妹妹待，可对她身上的一些小毛病绝不姑息，上次为左轮手枪的事说过她一次，这次程悦也看出了她肚子里面的小九九，没有挑破。
程传贵和冯武回屋以后，董玲忍不住问程悦说：“姐，有一事我不明白。”“啥事，你说。”程悦心里暗笑她憋不住了。“我是想，亮哥是驼叔的徒弟，您是驼叔的养女，您和亮哥是师姐弟，而且大家都看得出来，要比亲姐弟都亲上一层，那队长的位置怎么还给了别人？”
“就这点小事划不开拐了呀，首先我要说的是，所有参加了行动队的人员都是我们的亲人，在他们之间不存在你说的外人。二是在用人( 铁蹄下的女人 http://www.xlawen.org/kan/1685/ )
冯五从屋子里搜出又一支长枪和一小袋子银元说：“就两支枪和一点钱，别的没啥了。”“走，带上这姑娘撤吧，鬼子会来报复。”“不，我弟弟。”那女孩朝程悦喊。“你弟弟怎么了？”程悦奇怪的问。“他被拴在屋后的梨树上，都一夜了，也不知是死是活。”程悦向冯五摆一下头。
不一会，冯五就从屋后背出了昏迷不醒的男孩。程悦看一眼屈服于院子里的日本人，问那女孩还有什么东西要带走不？女孩摇摇头说：“都死了还带啥呀。”程悦对冯五说：“走，上车。”
上车以后，程悦将晓亮架进车棚子里，让捡来的那对兄妹先坐车棚外面，车走得很慢，冯五怕颠簸会使晓亮的伤口出血。程悦去解晓亮的裤子，晓亮难为情的说：“姐，没事，就是在肚子上擦破一点皮，我已经用急救包给堵上了。”
“什么急救包堵上了，拿开你的手，就你下面这堆破玩意，还有啥可保密的，小时候就已经叫姐看个遍了，还装啥呀。”程悦将晓亮紧抓裤腰带的手扔到一边，解开他的裤子，嘿嘿笑道：“这小鬼子还真会打，枪口再放低一寸，弟弟的小命根就得叫枪子儿给摘除了。”
程悦从座下的暗箱中取出医药箱，那里除了日用药品和外伤药品之外，还有一些简单的医疗器具。因为伤口在小腹下面**的毛发里面，处理伤口，必须先剪除毛发。她伸出头告诉冯五就近找一个隐蔽处停车，给晓亮处置伤口。
冯五见前面就有一个岔路口，便将车拐入一条伸向林中的毛草小道，进去五十多米，隐入道边的灌木丛中停下车子。“老板，用不用我帮您搭把手？”冯五问。
“不用了，你注意警戒，叫那姐姐喂弟弟些水或食品，那男孩子怕是虚脱了。”程悦说完便专心致志的为晓亮处置伤口，她先为伤口周围消毒，再用剪刀小心的去掉毛发，又消一遍毒，用手指向伤口内探了一下，感觉到子弹头还在里面，她取出两支麻药为晓亮注射上，告诉他一会给他取子弹。
“姐，您是在哪里学的这门医术？”晓亮咧嘴问。程悦叹口气说：“为了应付战争，中学都加了急救包扎课，姐这大学生还能不会吗，其实没啥，敢下手就行，姐也没学过手术，可你逼着姐得拿你的身子练刀。”晓亮攥住程悦的手说：“姐，您拿晓亮练什么，晓亮都愿意。”
程悦翻愣晓亮一眼说：“还没发烧就开始说胡话了。”“晓亮说的是真的，晓亮的命就是为姐活的。”“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是吧。”程悦摁一下晓亮伤口的周边问：“感觉到疼不？”“木涨涨的，感觉不到疼了。”
“那我就下刀子了啊。”程悦用手术刀在抢眼边缘又切了一个小口，然后插进两根手指，硬是将那颗弹头抠了出来。“姐，给我留着这个弹头，它是日本人在我身上刻下的第一个记号，是姐姐为我挖出来的，将来我要将这些事讲给我们的儿孙。”
程悦见晓亮满头的汗水，知道他是强忍着疼痛在与她调侃。她为晓亮包扎好伤口后，用毛巾擦着他头脸上的汗说：“但愿没伤到里面的零件，将来找个好姑娘，为你生一堆的亮崽。”
“姐――，”程悦知道他想说什么，用手捂上他的嘴，在他的面庞轻吻一下说：“想想别人吧，姐这辈子不会嫁人，只能留在家里当老姑娘了。”
第62章患难姐弟
程悦将头伸出车外问冯五那男孩子怎么样了，冯五告诉她男孩醒了，她就叫那女孩进了棚子里。
“告诉姐，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程悦问。那女孩眼里又溢出泪水，抽搐半天说：“姐，我叫梁云，今年二十一岁，我弟叫梁凯，今年十九岁。听父母说，我们家在这里已经生活三辈人了，从祖上到现在，我们都是半猎半农的讨生活，昨天下午，突然来了这二十几个日本男女老幼，说是政府有令，征用我们这块土地，而且还要抢占我家的住房。父母不从，他们就动起手来，爸爸在反抗中失手打死他们一个人，他们便当场枪杀了我的父母，说要留着我弟弟给他们当终身的奴隶，留着我当他们玩耍的戏物，什么时候折腾死我，什么时候算完。”
程悦见她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就将自己的手绢给她擦泪，问：“想给你们的父母报仇么？”“想。”梁云昂起头，扒开自己的嘴唇让程悦看，“姐，您看见么，我的下唇都叫我咬掉了两块肉，这就是我要报仇的见证。”
程悦揽过梁云的肩头，疼爱的说：“那你以后就跟姐姐吧，姐姐也是带有深仇大恨的，以后我们就并肩携手的向日本鬼子讨还血债。”“嗯，姐，那我弟弟你们也收留了吧，我们虽然不会什么，可我们有一腔的热血，有打猎种地练就的好身子骨，姐，他们日本人要不是仗着人多，手里又有快枪，单打独斗不一定是我们父母和我们姐弟的对手。”
“好呀，我们要和鬼子汉奸斗，首要的条件是要练就一身好功夫，不然牺牲掉自己，还伤不到敌人。妹子，你看见受伤的这个哥哥了吧，他就有一身超人的好功夫，你们兄妹俩有底子，让他调教一两年，一定都能成为一顶一的强手。”
“姐，您真好。”梁云将头向程悦的怀里里拱了拱。程悦捋着梁云长长的辫子说：“我们这里原来多么的平静祥和呀，都是日本人搅乱了这个社会，毁坏了我们的家园，让我们无数的兄弟姐妹流离失所，等着吧，我们一定会砸烂他们的禁锢，将他们赶回大海的那面去。”
梁云虽说长到二十一岁了，可她经历的人和事很有限，对程悦的一席话似懂非懂，她说：“姐，我行了，我出去看看弟弟。”此时正好进入了一个小镇，程悦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就叫冯五找家饭店打尖。
车停下后，冯五过来背晓亮，晓亮嘿嘿的瞅他笑，把他笑懵了，他扫视一眼自己的上下，还算齐整，弄不明白他笑的是哪条。“别看了，不是你的病，是我看见了大太阳，心里面敞亮了，自己想笑，我不用你背，搀一下就行。”
“别撑胜了，还是叫冯五背你吧。”程悦扶着晓亮的一只臂膀说。“姐，真没事。”他有意眨巴一下左眼。程悦心下一热，扬手要打他，他赶紧低头向冯五求援说：“冯五，快背我吧。”“这人，吃打不吃敬。”冯五嘟囔着将晓亮背到背上。
冯五问程悦点什么菜，程悦说晓亮伤口出了很多血，梁凯也熬了差不点一个对时，两人身体都很虚，炖只老母鸡补一补，其它的让冯五随意叫。
晓亮要喝点酒，叫程悦制止了，“喝什么酒，冯五，从今天起你给我看好了彭组长，在他伤口痊愈以前，偷喝一口酒，我拿你是问。”“好，好，老板，那我少喝点行吧？”冯五乘机要求道。“行，就喝二两吧，下午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事。”“好，好，就二两。”冯五有意瞥了晓亮一眼，高声应道。
“你个臭小子，得便宜就卖乖。”晓亮举起筷子叫要打，猛的抻着了下面的伤口，疼得咧一下嘴，放下筷子说：“我都给你攒着，等我好了一起算。”“呵呵，哥就等你好了一起算。”冯武端起酒盅“吱”的喝进一口去。“你喝就喝呗，还弄出动静干啥呀？”“那还不知道呀，馋你呗。”冯五不说话，就像一头闷驴，说起话来就刹不住，全商社，他和晓亮最对撇子，所以话就贫一些。
“凯，你怎么样，要是太疲惫了也喝两口，下午就在车棚子里面陪着你晓亮哥睡觉。”“姐，这麻药的劲早就过了，伤口一剜一剜的疼，你不让我喝点酒，怎么能睡得着呀。”晓亮拿出万分痛楚的样子接道。“喝酒伤口不封合，让你喝那是害你，快吃饭吧，把装酒的那部分胃的空间，都添上鸡汤吧。”
云看晓亮的难受样子，十分歉意的道：“晓亮哥，真是对不起，如果不为救我们姐弟，您也受不了这么重的枪伤，听程姐的话，就忍几天吧，来，哥，妹喂您。”“哦，可别，别，别。”晓亮向后躲着身子，又扭了一下伤处，禁不住咧了一下嘴。“哥，您躲啥呀。”云干脆就提起小凳坐晓亮身边去了。
冯五让开地方，坐到云原来的位置说：“小姑娘，你们不知道商社的规矩，我们老板叫程悦，你们以后就得叫老板，不许叫姐，晓亮叫姐，那是因为他们是师姐弟，别人不可以。”
云和凯见冯五满脸的严肃，知道不是随便说的，就点头说：“冯哥，我们知道了。”“那就抓紧吃饭吧。”冯五接道。
程悦看着冯五的表现，心里十分钦佩养父的眼力，他真是为自己推荐了一个忠实纯朴的好卫士。
下面的行程还有四分之三，考虑到晓亮的伤情，程悦不想连宿大夜的往家赶了，到开饭的时间就开饭，晚上也在一个镇子里找了一家干净的旅店，热热乎乎的睡了一夜。
第63章不虚此行
“姐，今天下午伊藤博义的司机中村四郎来了。”程悦的车子刚进院，董玲迎过来说。“他来做什么？晓亮受伤了，先扶他下车。”“什么？晓亮哥受伤了。”董玲吃惊的绕开程悦，跳上车，掀起门帘钻进去，握上晓亮的手，眼泪就涌出了眼眶。
这时二牛和严松都赶过来问候，二牛着急的掀起帘子问：“董玲，你干啥呢，还不扶他下来。”二牛的话提醒董玲，她架起晓亮的一只胳膊说：“哥，您注意点，别抻着伤口。”“咳，真磨叽。”二牛不耐烦的道。严松在身后捅他一下，他才警觉的伸一下舌头。
程悦到程传贵办公室，将晓亮救人负伤的事对程传贵说了，然后引见了云姐弟。程传贵笑道：“好呀，都是好坯子，先歇一会，叔给你们安排住处，再带你们去商社各部门走走，你们自己选一个适应的工作。”
“好呀程叔，就是，就是晓亮哥，他”云想说对不起，觉着又不合适，就吞吐起来。“悦儿，他们交给我，你就忙去吧，伊藤家来人了，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程传贵将桌上的字条递给程悦。
“喂，请找中村四郎。”“你回来了啊？”程悦听出是伊藤博义的声音。“先生，是您呀？这是哪里的电话？”从和伊藤有了肌肤之亲，伊藤就不再让她再叫“叔或义父”。“我在通化呢，你等着，中村马上就过去接你了。”伊藤放下电话好久，程悦还愣怔的举着电话，她想告诉他自己这面有人受伤，今晚过不去，伊藤没给她机会。
程悦赶紧到晓亮的寝室，看见大家都围在炕沿边问这问那，程悦进来，一个个都悄声的走了，就留下董玲一个还坐在炕上给晓亮掖被子。
“晓亮，你感觉怎么样？姐一会要去通化，带你去那面的医院看看？”晓亮微微一笑说：“姐，我没那么娇贵，现在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药咱家都有，不用去看。姐，以后您出远门一定多带上一两个人，不然真就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程悦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认为体温还正常，说：“好吧，姐听你的，这段时间就让董玲伺候你吧。”她回办公室叫上冯五和严松说：“走，我们去通化。”程悦不愿坐伊藤的汽车，一是麻烦，二是张扬。
出市区二十几公里，遇见伊藤的汽车。中村下车邀请程悦上汽车，程悦推辞不过，就告诉马车跟在汽车的后面。
通化街是南满重镇，伪通化省公署所在地，下辖八个县，东安是其东部所辖的大县。通化街是一座四面环山的美丽山城，昼夜不息的浑江，在通化街的街心流过，将这座山城分为江东和江西两个区。
通化街唯一的一座门前带有霓虹灯的大酒店叫山城大酒店，坐落在江西，那时没有酒店等级评定，如果有的话，这家酒店也能评得上三星。伊藤博义就下榻在这座大酒店。
中村将车停到门前，下车为程悦打开车门说：“小姐，我先送您上去，然后再下来安排您的随从。”“可以。”程悦伸出一只手搭在中村的手腕，踏上酒店台阶。身穿燕尾服的酒店迎宾，很礼貌的行礼、开门，迎进程悦这位雍容华贵，身着洋装的女士。
“噢，亲爱的。”程悦进了伊藤的房间，身后的房门还没有关上，伊藤就迫不及待的向她敞开了胸怀。程悦轻盈的飘入他的怀里，在他的腮上轻轻一吻，娇嗔道：“您怎么屈驾来这边陲小城了？”
“这哪是边陲小城呀，分明是中国的东大门，南满重地呀。我的一个好友，被关东军总部派来接任原守备司令织田寿夫的职务，他非请我陪他前来就职，想到此行能见到我的宝贝，何乐而不为呢。”
“这里有您的宝贝么，早怎么没有听您提起过？”程悦假装不懂，乖巧的问道。伊藤用手指亲昵的刮一下她直挺的鼻梁说：“你不就是我的无价之宝么。”程悦拧一下身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我才不是呢，还不知您的无价之宝在哪个女人的腿肚子里转筋呢？”
墙上的挂钟接连响了六下，打断了两个人的亲密。伊藤放开程悦说：“织田的告别宴会，就安排在这家酒店的一楼大餐厅，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么，我们该去赴宴了。”
程悦为难的瘪嘴说：“我没带和服，又都是生人，就不去了吧？”“我的好友，新上任的司令官丸山苟且中将，早就知道我在这面有个漂亮精干的义女，一直追着要见，今天中午还特别嘱咐我，晚上的盛宴一定不可以少了你。”伊藤脸上带有几分得意还有几分自豪。
“您怎么啥事都往外说啊，咱俩的事怎么也好向外传呀？”程悦不高兴的埋怨道。“你是我的义女，这是件很光明的事，完全拿得出去啊？！”“可实际呢？”程悦用手点着伊藤的鼻子说：“你*了你的义女，你个老变态。”
伊藤嬉笑的又将程悦拥入怀里说：“哎呀，我的小乖乖，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啊，我亲你还亲不够呢，怎么舍得伤害你呢？！”程悦拉长脸说：“就是伤害，就是伤害。”
伊藤不愿在这个时候惹程悦不高兴，告饶服软道：“是，是我伤害你了，我用我整个的后半生偿还你行了吧，别拉着脸子了，快准备走吧。”“这还差不多。”程悦不是要和他耍戏，她是要拿住他，别让他总觉着自己是中国人的主宰。
酒会豪华盛大，通化省的军政要人和名达显贵，以及所属大县的军政要员也都到场恭送恭迎。东安县的警备司令冈本太郎大佐和杨少春的父亲伪县长杨本昌也到场了。
伊藤带着程悦先向辞任官织田寿夫敬酒，程悦同他有过一面之缘，也没再客套，说了一句祝贺高升就举杯喝酒了。接着伊藤介绍程悦与新任司令官丸山苟且中将相识，丸山紧握程悦的手，久久不放的道：“用一句中国话说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呀，今天有幸谋面，真是倾国倾城之颜呀。”他不知道程悦就是地道的中国佳媛。
“丸山叔叔，您的夸奖小女有些承受不起，要不是战争，小女绝不会步入商场，受人之欺呀。”程悦说完还有意瞥伊藤一眼。“呵呵，洋子小姐真会开玩笑，在伊藤先生的麾下，别说在这弹丸之地的满洲，就是在整个东南亚也不会有谁敢欺负你呀，以后我们就是本家了，谁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丸山叔叔，我替你出气。”丸山真诚的说。
“先谢谢您丸山大叔，小侄女儿是在您的这块地面上谋生，以后有事可真得来找您了呀。”程悦妩媚的说道。“好呀，好呀，叔叔求之不得呀。”丸山乐呵呵的道。
“那洋子亲来向您祝贺，就不虚此行了。”从伊藤和丸山关系看，可谓是挚友，无形之中就为程悦又增加了一道保护层，所以程悦说她这次不虚此行。
第64章有滋有味
程悦敬完丸山苟且又去敬冈本太郎，冈本惊奇的恭维道：“洋子小姐，能在这等规格的酒会上遇见您，真是荣幸之至呀。”程悦谦逊的笑道：“织田司令官和丸山司令官都是我叔伯的挚友，他们的交接酒会我会不来么，您还记得织田司令官给您的那封信吧，这回他走了。您和丸山司令官熟悉不？如果需要，我可带您前去引见一下。”
“哦，那到不必，不知上次的事情处理的您是否满意，以后再有事情请直接去司令部找我，我们都是朋友么。”冈本大度的向程悦伸出手，程悦很有分寸的给了他指尖握一下。
程悦看见浜本俊向她举杯，便移身过去招呼说：“浜本君，您好，见到您很高兴。”说着便弯腰施礼，浜本伸手拦向程悦的肩头说：“洋子小姐何必那么客气呢，您是我们长官的贵客，也当然就是我浜本俊的贵客了，想不到您与丸山将军也是故交呀。”“故交谈不上，是长辈叔父。”“哦，那也够荣幸的了，以后浜本还真要仰仗洋子小姐提携呀。”程悦当仁不让的说：“大事办不了，小事么也许能帮上您一二。”“那就不胜感激了。”浜本谢道。
程悦觉着日本军人，流动性大，浜本又是大司令身边的人，以后随时都可能用上，对这样主动靠前的人只能往里拉，不得向外推，她想有机会还真得与浜本俊套些近乎。
程悦离开浜本，觉着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就去向伊藤告别，要求回东安。“现在就走哪成呀，如果累了，你先去我的房间洗个澡休息一下，我一会回去。”
“先生，我出去四五天了，您一个电话我就马不停蹄的跑来，家里还一大堆事呢。”程悦着急的说。“再急也不差这一夜了，我们都两个月没见面了。”伊藤通过眼神向程悦传递着一种强烈的激｜情。
“这次回老家扫墓，找了十几个人为我们找矿，说好了明天一早来商社取地图样石和佣金，地图和样石都锁在我的柜子里，我不回去怎么行。”“这样，你走了这么多天，怎么也得洗个澡，就先去我那洗吧，我力争早点回去，你另外要的两份通化省地图，我也给你带来了，等我，因为是我委托你的事，这部分佣金我来出。听话，回去等我。”程悦知道他是惦记那点龌龊事，自己也的确再找不出理由推辞。
伊藤在程悦走后大约半个多点离开酒会现场，回到他的豪华包房，见程悦尚未从洗浴间出来，便锁好房门，边脱边走的进了洗浴间。程悦惊恐的尖叫着问：“你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惊喜，惊喜你不知道么？”伊藤上前一步将瑟瑟发抖的程悦抱入浴盆。“惊喜，您是想吓死我。”程悦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她对伊藤的习性越来越挑剔，有时说出话来，很是粗鲁，而伊藤却比先前表现得温顺好多。
程悦挣脱伊藤，出了浴盆，在淋浴喷头下面淋了一会说：“眼瞅半夜了，您也快些好么？”说完出了卫生间。伊藤像见着猎物的饿狼，连身子也不擦，追到程悦就将她扑倒床上，亟不可待的就从后面来上了。
程悦不舒服的分一下腿说：“您等一会，翻过身子再来吧，这样很别扭。”伊藤已经侵入了程悦的身体，正在疯狂的*，他很不情愿的抱着程悦的双胯说：“坚持一会，一会就变，变姿势。”他上气难接下气的道。
程悦似乎比较习惯了伊藤不停变换姿势的折腾，她不再理论，而是有意的向后撅起屁股，给伊藤创造一个最适宜的角度，使他尽快的完成其心愿。
伊藤体力不支的坐到床面上，一手拉着程悦的一只胳膊说：“躺下歇会吧，我吸支烟。”一手摸起床头柜上的烟，叼到嘴上点燃，很惬意的吸进一口说：“老了，不行了。”“那你还不老实，就不能免了这点事。”程悦用枕巾擦拭黏湿的蜜口。
“先别擦，我还没完呢。”伊藤贪婪的看着程悦。程悦无力的倒下身子，从伊藤手里抢下香烟摁进烟灰缸说：“那你还抽啥烟呀，眼瞅天就亮了，我还有六十公里的路呢。”
伊藤涎着脸说：“中国人不是说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么，刚才我只是给你这块鲜豆腐加些温，现在热了，可以吃了。”他蛮有力的翻上身去，分开程悦的双腿，就开始强攻，嘴里数着一二三四。
程悦双目微合，面无表情，既看不出愉悦也不现痛苦。在伊藤数过三百次以后，程悦的面孔开始*，红润。数到五百次，伊藤猛地一下冲刺，将他的那根骚棍深扎进程悦的体内不动了。他身体僵直，骚棍不老实的膨胀跳跃。随着强劲的喷射，程悦眉头微皱，全身发紧，*不自觉的收缩。
“宝贝，太好了，这种人世间至高无上的快慰，只有在你的身上才能体会到，这方面，日本女人的木头，大大的木头。”程悦见伊藤发泄完了，又去取烟，伸臂揽过他的脖子说：“别抽烟了，您不是不让我擦么，那就给我舔干净吧，快………”她坐起身子，将伊藤的头压到自己的胯下。
“你别压我头，我舔，我舔。”伊藤趴下身子，自觉的将头拱入程悦的胯下，开始有滋有味的舔舐。
这种事情早在伊藤强行占有程悦那天就做了。那天，他下来以后，见程悦痛哭不止，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能劝住。就想到他对付女人的高招，吻遍全身。他的唇吻到刚刚使他*的蜜口，迟疑一下，就伸出了像狼狗一样赤红的长舌，啪叽啪叽的舔舐起来。舔干净了污浊，就情不自禁的将舌尖抵上了那颗因*而变得发紫的红豆。
程悦身体被电击样的卷缩，口里骂道：“快放开我，你个变态狂。”程悦的感应，怎么能瞒过老奸巨猾，阅女无数的伊藤。他知道，程悦一句骂语，已经解除了她心里的愤恨，从此，他把舔舐程悦的*，当成整治她的杀手锏。
程悦对野蛮*的厌恶和仇视，经伊藤持久的温慰研磨，渐渐的抚平。她尽管体验不到**，有时也能激起一点**上的感应。她把驱使伊藤*，当成惩罚和奴役这个老鬼子的手段，每看见他像狗一样的趴在自己的胯下，心里无限的快慰。
伊藤起身抿了两下嘴唇，甜滋滋的说：“这回受用了吧？”他在程悦的脸上吻一下说：“可以起来了。”程悦用手挡住他那臊哄哄的嘴说：“快点吧。”
“这是两套通化省的军用地图，你看它们不起眼，却是抗联梦寐以求的宝贝，你千万别搞丢了，这两张银票，一张是五千银洋，一张是两万元法币，你到满洲银行通化分行去取就行了。”伊藤指着为程悦准备好的钱物说。
“地图我拿着，钱就算了吧，您上次赎我的黄金我还没还您呢，我不想欠您太多。”，伊藤“呵呵”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被山匪绑了，自然得我出钱相救，拿走吧。记得把你手里的一千多张羊皮尽快送新京，今年这里的羊皮和狗皮要尽数的收到我们手里，价格你不必考虑。”
程悦将地图和银票都装进手包里，便向伊藤告别。伊藤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说：“我不能用车送你了，我天亮也回新京。”
第65章突发奇想
出了山城大酒店，向东北走出两里地就是东江桥，过江就是江东区，程悦见天就要亮了，突然又不想就这样回去了。心想，何不先找个旅店休息几小时，待天亮取出款子和大洋再走。主意一定，就喊冯五停车，告诉他先找一家旅店住下，天亮还有事要办。
吃过早饭，程悦问旅店掌柜的满洲银行的位置，掌柜说在江西关东大市场对面。关东大市场其实就是一家百货商场，在通化街是数一数二的大型百货商店。每到年节之前，县镇的富人家都进城来买东西，这个商场是必选之一。程悦来过，对这个地方不陌生。
关东大市场是二层楼建筑，对面的满洲银行分行是单层建筑，站在关东大市场楼上，满洲银行分行的前后左右尽收眼底。程悦饶有兴趣的看了好久，才对身后的冯五和严松说：“走，到银行里面看看。”
满洲银行通化分行，虽然是单层建筑，其建筑高度要比普通民房高出将近一倍，门脸宽敞，两根威严的花岗岩立柱中间，是一落到底的玻璃双拉门，这种门在通化街数第一份。
进门是一个一百五六十平方米的营业大厅，木制柜台和柜台上面半米高的隔栏，将银行工作区与客户大厅隔离开来。在左手处的隔栏里面有两扇质地不同的大门，一扇木门的门楣上写有总经理办公室，另一扇铁门上写着金库重地。
程悦好奇的转了一圈，被着制服的警卫叫住，问：“请问女士办理存借款还是取款业务？”程悦是学历史和文学的，对金融不搭边。“您说的我不太懂，您能具体的解释刚才说的业务么？”那警卫指着右手处最边上的一个窗口说：“请女士到六号窗口咨询。”
这时程悦才注意到一共是六个窗口，上面不仅有号，还都写着具体的职能。两个取款窗口，两个存款窗口都分别标有“公”“私”，一个借贷窗口，一个咨询窗口。
程悦到标有“私”的取款窗口，想把五千银洋都取出来带回东安，单据填好后，无意间看见金库的铁门开了，两个工作人员抬出一木箱银洋。她把填好的单据攥成团揣到裤兜里面，又添了一张一千元的单据连同伊藤给她的存单一起送入窗口。
窗口内的男士看程悦一眼，很快的办完手续，将钱从窗口递出。程悦侧身让出一步，冯五上前将钱装入包里提到手上。程悦似乎还没有就走的意思，她在各窗口徘徊一会，对不时迎上的警卫说：“对不起，第一次来，想多看看。”“女士请随意。”警卫热情而礼貌。
程悦带冯五和严松出去后说：“在这附近找一家不惹人注意的旅店住下。”他们伫足的位置是通化街最为繁华的商业中心，各种商行店铺，鳞次栉比，唯独没有旅店。冯五赶着车在附近的胡同转了两圈，最后问一个像是本地的老者，他说向西或向北过两道街才有旅店。
他们落脚在玉皇山下的如意旅店，店内前后两进院。程悦选择了后屋相邻的两个房间。里面是传统的东北大炕，叠在炕稍的被褥还算干净。她叫进冯五和严松，要严松马上赶车回东安，换驼叔和董玲过来。严松和冯五不知道程悦为什么突然决定不回东安，还要调驼叔过来，他们知道驼叔过来一定是要有大事，两个人都是程悦的得力干将，急切的想知道其奥秘，可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敢问。
傍晚程传贵和董玲到了，程悦问董玲晓亮的伤势，董玲说今天换药时见伤口结痂了，问晓亮还疼不疼，他说不疼，应该是恢复的很好。董玲汇报完问：“姐，您叫我和驼叔来，不会就是为问晓亮哥的伤吧？”
“叔还没说话呢，你就抢话了，先吃饭，边吃边说。”程悦打断董玲。
下午冯五叫旅店掌柜在外面定了酒菜，程悦要启酒瓶，程传贵摁着程悦的手问晚上有没有行动，程悦说要出去溜达，不算什么行动。程传贵说：“那就算了吧，像玲儿说的，你这么急的叫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赏通化街的夜景吧？！”说完嘿嘿一笑。
“那咱就不喝了，高兴了回来再喝。”程悦说。“您不是说边吃边说么？您不说事，我这也吃不下饭呀。”董玲追问。
程悦看着程传贵说：“叔，我今天去满洲银行通化分行取钱，突发奇想的要琢磨琢磨这家银行，不知能行不，请您和董玲过来就是帮我参谋和拿主意，吃完饭，咱去那附近转转，消化消化食，明天再仔细的勘查两遍，看是否能敲它一下。”
“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程传贵说。“叔，咱紧着招收训练人员，加强武器装备，不就是为了打大仗么，总小打小闹的不过瘾呀。”“就照你说吧，去年新京搞的那个什么鬼六还小呀，一次进账了好几万。看看吧，无论做大事和小事，都得搞熟搞透，计划周密了方能下手，任何事不能心存侥幸。侥幸是我们的天敌。”
“叔，您说的太对了。我请您来就是把关定向，董玲是解决技术上的问题，我就想一个细节一个细节的往下捋，把一切必然发生和可能发生，甚至意料之外的不利因素都想到。冯五，你今天同我去过一趟了，你发表一下看法。”程悦说。
“我虽然去了，注意力都放在观察是否有可疑人，可能对您不利，没往砸银行这方面想呀。”说完呵呵笑了。“你笑啥？”程悦问。“我见您在银行里面打半天磨磨，不想往外走，当时就该考虑到这一层，因为我没您这么大的胆，所以到您请驼叔过来，才想到是要研究砸银行。”冯五说完还止不住笑，他的确没看出程悦能有这么大的设想。他想这事要是做成了，惊动的不仅是满洲国，弄不好要惊动全中国都说不定。
“那咱就快点吃，吃完了陪我大胆的悦儿去逛逛通化街的夜景。”程传贵说。冯五和董玲觉着这事刺激，也都不说话的一个劲往口里划拉饭菜。
第66章人尽其才
程悦的人夜里对银行周围粗略的勘查一遍，第二天上午，又认真细致的对银行内外及周边坏境做过一番调查。程悦再次立会讨论，征询意见。冯五和董玲认为银行的防范虽说严密，但值得一试。程传贵闷头抽烟，不说话。
“整个这块商业繁华区我们都走了，两公里之内没有驻军，在东市场头，有一个警察所，具体人数还有待详查。这就是说我们对银行动手，首先要面对的是银行内部警卫和这个警察所的武装力量。银行我们看了，白天穿制服值班的是两名警卫，着便装的暗哨目前尚未发现。就办理业务的外来人员流量不是很大，大厅内停滞的人员不过十几到二十个。从警卫力量和其地理条件看，搞武装打劫，不是不可能，只要计划周密了，完全有成功的可能。”冯五说。
“呵呵，想不到你个闷葫芦里面还真有些好货啊。”程传贵取出一支卷烟扔给冯五说：“给你，奖励的。”“叔，通过几次活动，冯五可以说有胆有识，是块军事材料。”程悦赞扬说。“哈哈，好啊，那以后你名字后面那个字就别用数字的五，改用文武的武好不好？”“驼叔给起的名字哪会不好呀，俺以后就改叫文武的武了。”冯武喜悦的说。
“哈哈，悦儿占文，冯武占武，行动队文武双全了，从今以后，小冯就别给悦儿当马夫了。行动队现在是三个行动组，只有组长，还缺个队长，你就当队长吧，悦儿也能腾出些时间，多考虑战略和商社发展方面的事情。”程传贵还没说完，程悦就拍着手掌说“叔，您又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驼叔，队不队长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同意我的方案了？”冯武眉头高挑的问。“通过你刚才的分析，我认为这件事可以考虑做，具体采取什么办法更稳妥，我看还得进一步研究，这样吧，我今晚就回去，叫二牛明天一早赶过来，也许他能出些主意。”“驼叔，我也跟您一起回去吧？”董玲呆不住了。
“这面的事还没最后定下来，你着急回去干什么？”程悦不满的问。“晓亮哥需要人照顾呀？”董玲着急的说。“目前这面的事比照顾他重要，行动起来你也是个主角。”程悦抬高了语调。
“你这孩子，跟你悦儿姐快一年了，怎么就不知道个轻重缓急，家里有你婶子，能饿着晓亮还是能忘了给他换药？”程传贵一句话问得董玲哑口无言。
此时董玲要回东安，有挂念晓亮的成分，其重要的还是对程传贵和程悦提冯武当行动队长，心里不服。她认为晓亮无论从资历、武功和同程家父女的关系都比冯武占先，究竟为啥就叫晓亮继续当组长，而把一个马夫猛的就提到了队长。她不明白，也想不通，心里觉着憋屈，就想和程传贵一起回东安。
“怎么不说话了？”程悦从内心里很喜欢董玲这个孩子，她一直拿她当亲妹妹待，可对她身上的一些小毛病绝不姑息，上次为左轮手枪的事说过她一次，这次程悦也看出了她肚子里面的小九九，没有挑破。
程传贵和冯武回屋以后，董玲忍不住问程悦说：“姐，有一事我不明白。”“啥事，你说。”程悦心里暗笑她憋不住了。“我是想，亮哥是驼叔的徒弟，您是驼叔的养女，您和亮哥是师姐弟，而且大家都看得出来，要比亲姐弟都亲上一层，那队长的位置怎么还给了别人？”
“就这点小事划不开拐了呀，首先我要说的是，所有参加了行动队的人员都是我们的亲人，在他们之间不存在你说的外人。二是在用人( 铁蹄下的女人 http://www.xlawen.org/kan/168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