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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低。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心染将头扭开,不与他对视,身子更加扭动不停,只想摆脱他那玩意儿。

    偃墨予原本只是想压着她逗逗她,哪知道她却越是挣扎的厉害,呼吸渐促,他幽深的眼眸也开始火热起来,看着她小巧可爱的耳朵,他忍不住凑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干哑得厉害。

    “不想我现在就以身相许,就别动!”他这般警告,不想因为她无意识的撩拨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耳根处突来的热气让白心染不光头皮发麻,连身子都忍不住颤栗了起来。转过头想让他滚开,却忽略了他就在眼前的情况,猛然转头,小嘴突然刷过他的侧脸,落在他微扬的唇角处——

    一瞬间,两人都愣了。

    白心染反应过来,顿时又准备扭开脑袋,但她没想到的是这次男人没有放过她,而是在她扭头之际,瞬间将薄唇覆在了她红唇之上——

    两唇相触,四目相对,对于某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惊喜,终于能进一步接触她了……

    可对某些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惊吓……初吻没了……

    被他压在身侧的双手微微一动,那压着她的大手也会随之而动,白心染张口准备不顾一切的骂他不要脸,但一张嘴,她呼吸一窒,嘴里突然多了一条湿濡的东西……

    “你放——唔——开——”这死变态,居然敢用强的!

    两人这姿势,也算得上男人是在用强,毕竟有人不乐意……

    可某个男人没这意识啊!这可是她自己送到他嘴边的,不尝尝对得起自己么?

    两世为人,白心染都没机会谈恋爱,也不知道别人接吻是怎么接的,但是身上压着他的男人,她却有些受不了了。不是说她有多讨厌这个人,而是不喜欢这男人跟啃骨头一样的技术……

    说实在话,刚才那一接触之际,她心都多跳了一拍,这男人从外在条件来说算是极品了吧?且他嘴里的味道也清爽好闻,就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清雅中带着丝丝馥郁馨香。

    可是随之而来的接吻技巧,就让她莫名的想骂他老娘,虽然她也不知道对方有娘没有,可是她就是想骂——这他妈的到底接过吻没有啊?接吻是用咬的、啃的?

    岛国片看了n多,也没见有谁这么啃过人、咬过人。

    她敢保证,她嘴巴肯定被他咬肿了,舌头更是被他当什么一样的吸得又麻又疼,而他整个身子犹如大山一般,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终于,等到他主动放开她的时候,白心染眼泪都憋出来了,头一件事就是运足了劲将他推开,然后缩到角落里不停的拿手背擦自己的嘴巴,擦一次她就皱眉一次,是真被他给咬疼了……

    看着她的动作,偃墨予整个脸都铁青了起来。刚才因为品尝到她的味道,心情愉悦加餍足,可此刻随着她的动作,顿时就跟要刮飓风似地,俊脸阴气沉沉,十足的便秘脸。

    “你嫌弃我?”他不甘心的瞪着女人冷声问道。

    ------题外话------

    首推首推~哇咔咔~凉子加油!

    十二: 偃墨予的算计

    白心染瞟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擦嘴巴。不想跟这个变态说话!

    偃墨予有些怒了。倾过身,长臂一拉,就将她整个人拉到身前,铁青着脸咬牙继续问道:“你可是嫌弃我?”

    “放开!”白心染真没耐心打算继续陪他发疯,当即双手运力一推,就将他推倒床榻边,横眉冷眼的斜睨着他,怒道,“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看大夫,你找我发什么疯?我哪招你惹你了,你倒是说啊?没经我允许,你凭什么碰我?跟你说,别在姐面前耍什么大爷,姐就是个哑巴、聋子,不懂什么叫大爷,你要是看不惯,可以直接让人把我杀了、砍了!姐被你亲了,没找你说事就算了,你还没玩没了了?脾气古怪,说话又冲,连亲个嘴都用咬,你他妈咋不把我咬死得了?!”

    顾不得膝盖上和脚丫下的痛,她一口气骂完愤愤的起身,冷着一张脸就准备离开。

    什么以身相许,这男人神经错乱得真够严重,她再和他待下去,自己都会疯的!

    一看她要离开,偃墨予几乎是几个跨步就将她手臂给抓住。

    “去哪?”他可以不理她的无礼,可是他容忍不了她的冷漠以对。

    可他的态度只让白心染更加想远离他。不知道他是王爷之前,她还可以把他当朋友一样对待,赏口饭吃还是可以的,毕竟她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可是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她莫名的就想和他划清界限……

    以身相许?这男人已经说过两次了!

    她之前没放在心上,可是经过刚才那一吻,她不得不正视这个男人的态度,她感觉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更加不敢和他再接触下去。他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别说他是为了报恩以身相许了,就算他是真的看上她了,她也不会接受!

    两人的差距就好比鲜花和狗屎,而她恰恰就是那一坨狗屎……

    看着他抓着自己手臂的大手,白心染咬牙:“放开!我要回家!”

    “留下来。”偃墨予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家就在茅山村,可是这一刻他却突然很害怕她离开,抓住她的手腕不放,突然放低了嗓音说道,“我不碰你了行么?回去还得自己做吃的,这两日就在这里,要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白心染蹙眉,甩了甩手臂,发现那大手就跟钳子似地,怎么都甩不开,不由得冷冷一哼,自嘲道:“我可没这福气享受别人的伺候,没事别跟姐拉拉扯扯的,赶紧放开!”

    她也不是没想过用武力解决,可是这地方都是他的人,一旦动手,她能有好果子吃?

    偃墨予紧紧的抿着薄唇,视线在她执拗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决定不跟她计较她的坏脾气,上前一步强硬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榻边走,嘴上说道:“那好歹把脚上的伤包扎一下再回去,等伤口处理好了,我陪你一道回去。”

    “不用,我认得路,自己会走。”一被他放下,白心染下意识的和他保持距离,他身上的温度还很烫人,这让她不得不防备。

    偃墨予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最后什么话都没说,起身走向了帐外——

    ……

    看着被他包扎成犹如粽子似的脚丫,白心染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冷眼横看着他,不敢大声说话,只能低声恼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把我弄这样,我怎么回去?!”

    她敢保证,这男人分明就是存心的!

    她膝盖只是磨破了一点皮,脚丫子也没流血,这死男人居然把她腿给缠绑成了一根柱子,比打了石膏还难受,腿都不能弯曲了,脚趾头也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就算站在地上,也是脚后跟着地,脚趾头望天……

    这让她怎么走路?!

    偃墨予的脸是朝着侧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不想和她吵架。

    中午,有人送了两碗手擀面到帐篷里来。

    白心染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京城里来的人不少,于是就在茅山村临时雇佣了几名村妇为大家做饭,因为嫌进出茅山村麻烦,吃食全都是按照茅山村里人的习惯来的。吃的东西全是向茅山村的村民买的,家里有牲畜的卖牲畜,没牲畜的就卖地里种的菜。茅山村属于地广人稀,家家种植的农作物都比较富足,换取一些银子也让各家各户乐意而为。

    而白心染这时候也才知道,她家里灶房里的那些大米、鸡蛋、羊肉、兔肉,其实也是从村民那里买来的。至于谁出的钱,她就没过问了。

    白天有要事要做,吃得也就简单省时,白心染也没客气,端着盛满面条的碗呼啦哗啦几下就吸完了,等她刚放下碗,眼前突然又多了一只碗,碗里的面还未被动过。

    眼睫颤了颤,将碗推开,她低声说道:“你吃吧,我吃饱了。”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不习惯他这样的态度。按理说被人施舍惯了,一碗面而已,没必要想那么多,可莫名的,她就是想拒绝他的好意。

    偃墨予皱了皱眉头,视线盯着她削瘦的脸,说道:“你吃便是,不够我让人再送进来。”

    不想领他的好意,可面对眼前莫名对她好的男人,白心染纠结了。默了默,她暗自吸了两口气,喉管动了动,突然对着男人的俊脸‘呃~’了一声,一个响亮的饱嗝带着一股浓烈的洋葱味直接扑向了男人好看的俊脸——

    偃墨予那俊脸唰的就青了。“……?!”

    绷着脸,他恼瞪着没有半分优雅之态的女人,想着要不要弄死她得了?!

    有人会朝着别人的脸打嗝的?!

    偏偏某个女人一点歉意都没有,还朝他拍了拍肚子,说道:“看吧,我都打饱嗝了,你别再拿吃的诱惑我了,我可不想被撑死。”

    偃墨予脸黑得跟锅底似地,可他瞪了半天,某个女人就跟没看见他的怒意似地,气得他端着碗转身就出了帐篷。

    撑死?吃几大碗米饭的时候怎不见她撑死?!

    白心染在帐篷里等了半天,没等到他进来,只听到他在帐篷外对人吩咐道:“她是本王的人,不可对她无礼。本王未回来之前,不可让她随意走动。”

    白心染在里面听得肺都要炸了。好在自己理智还在,否则她都要张嘴开骂了。

    这死男人恶心不恶心啊?

    她怎么就成了他的人了?!

    要脸不要脸啊?!

    他就不觉得说这样的话犯恶心吗?

    把她腿包扎得就跟一级伤残似地,现在还命令人看住她,这人心理是有病还是有病?

    ……

    一下午,白心染都在幽怨和郁闷中度过。

    直到天黑,才看到某人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内。

    见着人,她彷如没见到,仰躺在临时睡觉的榻上,沉默发呆。

    “可是饿了?我让人把热水送来,你是想先洗澡还是先填饱肚子?”偃墨予也没计较她的冷淡,走到榻边,低声询问道。

    白心染知道外面看守她的人已经被他撵走了,听到他的问话,顿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爷,大爷,我叫你大爷成不?你看看我这怂样,还用洗澡吗?”

    不是她不想洗,而是这地方就这么大一点,让她当着他面洗澡?再说,她被他包扎得都成‘双腿残废’了,还怎么洗?

    偃墨予伏低了头,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温热的呼吸忽然间撒向了她的脸颊,只听他轻言问道:“我帮你洗可好?”

    “……?!”闻言,白心染瞪大了眼。伸手瞬间将他放大的俊脸给推开,咬牙切齿的骂道:“你特么变态是不是?!”

    这男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别告诉她这世界原本就如此疯狂,天鹅真的看上了癞蛤蟆,他一堂堂王爷,瞄上了其貌不扬、能与乞丐比丑的‘聋哑姑’?

    呸哦!

    似是没看到她眼中的嫌弃和防备,偃墨予唇角勾勒,在她骨瘦如竹竿的身上来回扫了一遍,突然转身走到帐外。

    “来人,备水,本王要沐浴。”

    闻言,白心染攥紧了拳头,真想立马叫他过来然后给他两拳!

    可听到有脚步声朝帐篷靠近,她只能沉默不语——忍了!

    他要裸,就裸吧,眼睛长她身上,大不了不看就是……

    侧了侧身,她双眼一闭,直接当帐篷里的人不存在。

    直到水声消失,感觉到帐篷里没人了,她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果然,某个男人已经洗完澡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见男人端着木质的托盘返回进来。闻着白米煮熟后的香气,她双手撑着榻板坐起了身,不看男人,目光只盯着那托盘里的食物。

    “可是饿得慌了?”某人明知故问,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爽气息朝榻边走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愉悦。

    白心染压根就不想理他,见他过来,伸出手主动将托盘抢了去,放在自己腿上,端起其中的一碗米饭,拿起筷子就开吃。

    这男人吃了她那么多顿,她吃他一两顿应该不过分的!

    男人站在她身侧一直未动,似乎并没有打算与她同食的样子。白心染也不问他是否要吃,反正把自己肚子先填饱了再说。

    两碗米饭,她吃了其中一碗,留下一碗,她将托盘递给了他:“拿去,我吃不下了。”

    看着特意让人给她烹炒的一份肉片只动了三分之一,偃墨予眸光微微一沉,接过托盘问道:“可是不合胃口?”在她家的时候,她不是吃的挺多吗?为何现在才吃这点?

    躺回榻上,白心染背对着他,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我要减肥,不想吃太多。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

    偃墨予那脸顿时就冷了下来,幽深的视线阴测测的瞪着她的后脑勺,暗自磨牙。“……?!”

    减肥?就她这样的还用得着减肥?他还等着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好……

    冷着脸,他有些置气的转身走出了帐篷,再回来时,白心染突然被他抱起来往床榻里侧挪了挪。看着男人宽衣解带的动作,她脸都青了。

    “你做什么?!”

    男人拉长着一张脸,冷硬的回了一句:“睡觉!”

    ------题外话------

    乃们猜猜墨墨想做什么?

    十三: 诅咒自己的儿子

    白心染险些吐血了。

    这男人还真的打算以身相许?

    可她敢要么?

    咳咳咳~先别说什么报恩了,看这男人的脸色,比吃了大便还臭,有报恩的样子吗?报仇还差不多!

    顿时,她一个仰卧起坐直起了上半身,伸手就去解腿上的那些绷带——

    “你做何?”看着她的动作,偃墨予突然问道,靠上去就将她双手抓住。

    那温热而厚实的大手让白心染触电一般,甩手就给挥开,防狼似的瞪着他靠近的身体,咬牙道:“我要回去!”

    跟他同吃,她不反对,只要他不嫌弃自己又丑又脏。可要让她跟一个男人同住,他不反对,她也不会同意!

    于是埋头继续解着腿上的绷带。

    她眼底的戒备和对自己的不信任让偃墨予的俊脸更是沉冷了起来。被她挥开的大手想都没想的就又上去将她双手抓住,这一次使了些劲不让她挣脱开。

    “干什么?放开!”白心染有些不耐烦了,挣脱不了他的狼爪,她只能冷着脸低吼,“我要回家,你听到没有!”

    “明早再走,明早我送你回去!”不理她的恼意,偃墨予阴沉沉的回瞪着她,但语气却比她强硬。

    白心染气得心口直抖,咬牙怒道:“说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手中是她纤瘦的小手,娇小却十分有力,偃墨予根本不敢有半点马虎,抓着她不放,见她抵触情绪很重,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缓和了一些神色,突然轻声说道:“留下来陪陪我可好?”

    闻言,白心染真想抹一把头顶的冷汗,冷漠的视线嘲讽的在他俊美如斯的脸上来回扫了两遍,轻蔑的笑道:“呵呵~大爷,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就你这样的身份,敢情还缺女人陪啊?容我不客气的问一句,您老这眼神是不是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导致你欣赏能力出现了问题?”

    偃墨予哪会听不出来她言语中对自己的嘲讽,原本心中还有些气性的,可此刻他莫名的消了气,目光温柔起来,手臂一收,就将她人拉到自己面前,抬手拂过她额前凌乱的发丝,轻声道:“你别管我是何欣赏能力,你留在我身边陪陪我又如何?”

    他就不明白了,他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了,难道这女人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指尖擦过她额头,白心染不自在的扭过头,身体也有些僵硬,蹙眉提醒他:“劳烦你放开手,别动手动脚的!”

    想到上午那个吻,她心中莫名不安,且复杂不已。他是出于什么心思才对她下得了口的?

    她这一身破烂,连她自己都嫌弃得不行,他居然能视若无睹?

    偃墨予深邃的目光微微一闪,忽略她的话,继续就刚才的话题问道:“明日再回去可好?”

    “理由。”她都懒得和他多说话了。

    “天太黑。”

    “我不怕。”嘴角狠抽。这也叫理由?真当她是弱女子?

    “你受了伤。”

    闻言,白心染都想吐他一脸,指着自己的腿,咬牙:“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

    某个男人突而转过脸不再和她对视,扶着她双肩将她按向榻上,说道:“天色不早了,睡吧。”

    这让白心染突然有种鸡同鸭讲话的感觉。“......?!”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凭什么他搞的两人就如同夫妻似地?还‘睡吧睡吧’,睡个毛线啊!

    再一个仰卧起坐,她愤愤的瞪着身边的男人,直言拒绝:“我不跟你睡!”

    偃墨予俊脸沉了沉,再次将她按回去躺好,冷声道:“就你这身材,我还没兴致碰!赶紧睡,我乏了,不想多话!”

    说完,他侧身躺在榻边,背对着白心染,似乎跟他说的一样对她了无兴致。

    他高大硕长的身躯就这样堵着,白心染磨牙,心里暗骂不已。

    特么的果然是个变态的!没兴致?没兴致亲个毛线啊!没兴致把她留在他床上做什么?

    瞪着那后脑勺许久,她才收回视线,看着自己行动不便的腿,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又一次坐起了身,察觉到男人在留意她的举动而动了动,她率先开口:“你别跟防贼一样的防我,我不走,不走总成了吧?”

    挪到角落边,她懒懒的靠在支撑帐篷的木架上,渐渐的让自己的心情趋于平静。

    知道他并未睡着,她突然开口问道:“能告诉我村长的死因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睡又睡不着,不如说话来打发时间。这个男人到底是何心思,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只要别招惹她,她就当他是萍水相逢的朋友。

    她不能开口向其他人打听村里的事,那就问问他好了。

    偃墨予转过身,在微弱的烛火下,视线忽明忽暗的停留在她身上,见她似乎不打算睡觉,心里就有些烦躁——她要是一晚上不睡,他岂不是一晚上都没机会?

    好不容易找着个机会,想抱抱她,怎的就如此困难?

    坐起身,他语气有些冷肃的说道:“村长付明受制于人,在茅山村私设兵器坊,并将大量兵器运出我蜀夏国......如此行径,国法难容。”

    兵器坊?白心染猛的一震,对这突来的消息感到惊诧不已,忍不住的挪了挪屁股,挪到男人身侧,迎着他幽深而严肃的黑眸,问道:“还有呢?这村里有多少人在做这样的事?”

    偃墨予似是没看到靠近的动作,淡声道:“茅山村的人就村长一人参与其中。”

    “那兵器坊的人从什么地方来的?”白心染突然松了一口气。冶炼兵器、并走私出国,这就跟现代走私军火是一个道理,抓到都是死罪。难怪村长要服毒自尽了,就算活下来,他也逃不掉一死。

    “那些人都是外乡来的。”偃墨予也没隐瞒,如实说道。

    闻言,白心染再次松气。幸好不是茅山村的人,要是茅山村的村民都去做这种事,那茅山村还能保住吗?

    尽管她从来没有跟这里的村民说过一句话,可是这两年,她深受村里人的资助,可谓是有了这些善良朴实的村民,才让这具身子成长为人,才让她穿越之后的两年生活没有因为饥饿而饿死。

    这种恩,她不放在嘴边,不代表她不记在心中。

    想到什么,她突然激动又紧张的伸手将男人的手腕抓住:“你告诉我,村长死了,那村长的家里人呢,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村长的家人?是要同罪而诛吗?”

    村长夫人淳朴善良,家里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这村长死了已经够让他们母子三人难过了,难道还要让他们母子三人陪葬?

    之前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可现在知道了,白心染才发现自己有些无法冷静了。两世为人,她都受尽了亲情的冷漠,可是两世为人,她都受尽了好心人的帮助。

    恨,她有,可是却不是这些善良淳朴的人!

    看着手腕上她的小手,偃墨予搁在腿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忍住了某些念头,认真的看着她紧张的神色,可并未作答。

    “你说啊,你们到底要把村长一家如何处置?”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白心染有些急了,抓着他手腕使劲的摇晃起来。

    抿了抿薄唇,偃墨予突然反问道:“你觉得呢?”

    那轻描淡写的语气,让白心染都想抽他两瓜子了。恼瞪着他,说道:“村长一家除了村长本人外,其余人都是无辜的,对不对?既然是无辜,那你们就不应该杀无辜之人!”

    “村长付明之罪,论罪当诛。”

    “诛你个大头鬼!”白心染忍不住朝他喷起了火,“人家村长夫人对你还有恩,你若是把他们杀了,那你就是恩将仇报!”

    “......?!”偃墨予愣了愣。他何时受过村长夫人恩惠了?

    见他不解,白心染哼了哼:“你吃的那几只鸡蛋可都是村长夫人送的,还有那些大白菜,也都是人家给的。没那些东西,你早就饿死了!除非你现在给我原封不动的将吃下去的从肚子里吐出来,否则你就是欠了他们的恩情!恩将仇报,你小心以后生儿子没屁v眼!”

    听到前面,偃墨予心下好笑,他又没说要杀掉无辜之人,她居然紧张成这样......可听到最后一句话,他脸突然就黑了。“......?!”

    这女人嘴巴就是如此可恨!居然敢诅咒自己的儿子!

    看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想到上午亲她的情景,突然的,他眸底渐渐涌出一丝热气。

    “咳~”轻咳一声,调整好自己的心绪,压下心中那股迫切,他重新侧躺到榻上背对着她,冷冷幽幽的说了一句:“皇上开恩,特赦无辜之人。”

    白心染原本还在极力的想着法子看能否为村长夫人及两个孩子求请,突然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愣了,回味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心中骤然一喜,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扑过去就将他手臂拽住,将他人板成正面朝上,凑近脸喜滋滋的想确认:“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村长有罪以外,其他人真的不用死?”

    看着自己扑上来的人儿,偃墨予眸光闪烁,平躺的身体有些不自然的紧绷起来。

    “皇上不是昏君,不会滥杀无辜。”他只能如此说道。

    听着他突然沙哑的嗓音,白心染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太过于主动了,于是动手一推,又将他板成原样,颇有些尴尬的说道:“你继续睡。我不打扰你了。”

    “......?!”偃墨予嘴角狠抽,若不是自己自制力好,他都想立马将她压在身下好好收拾一番......

    居然敢过河拆桥!

    。。。。。。

    这一夜,白心染几乎是睁眼到天亮。而身边某个男人则是闭着双眼到天亮......

    可惜等到天都亮了,也没有等到抱女人睡觉的机会......

    ------题外话------

    公布凉子群号【4981969】~欢迎正版妞加入!~凉子洗白白等着乃们~咳咳咳!

    十四: 回京

    吃过早饭,白心染一脸疲色的就要回家。不是她不想睡觉,而是长这么大,还没跟人同床同眠过,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且还是个男人,她要睡的着那才叫怪事!

    正当她准备告辞回去时,突然有侍卫前来,在偃墨予耳边说了几句,偃墨予面色一沉,简单的交代她让她在帐篷里等他后就随那侍卫匆匆离开了。

    白心染知道他是去办正事,且也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等只剩下她一人时,她这才赶紧将缠绑在腿上的布条全给拆了。活动活动被绑了一天一夜的双腿,然后就溜向了外面,避开那些巡逻的侍卫,直接往回家的路奔去——

    昨晚留下来与他共处了一晚,至少还是有点收获,知道村长所做的事以及村长夫人母子三人不会有事。

    回到家,她也没立马睡觉,用冷水擦了几把脸,就去灶房将那两箩筐的大米装了一些在背篓里,看着灶台上那只死兔子,虽然肉质已经不怎么新鲜了,可还没坏,她找了一块干净点的碎布,将兔子包好,然后背着背篓就去了村长夫人家里。

    看到她的到来,村长夫人有些惊讶。

    白心染对她咧嘴傻里傻气的笑了笑,赶紧将背篓放下,张着嘴巴做出想说话的样子,把背篓放在村长夫人脚下,又把手中的布块掀开,将死兔子递到她面前。

    看着脚边小背篓中的白米以及白心染手中的死兔子,村长夫人算是明白过来,这个聋哑姑来给她家送东西来了。

    家里发生这样的事,她没想到这个时刻聋哑姑居然还能想到她,还特意送这些东西来。眼眶有些湿润,她点了点头,接过白心染手中死兔子。

    许是看出她眼中的意外,白心染又张着嘴巴,拿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个高大的人形,然后指了指地上背篓里的白米和村长夫人手中的兔子。

    村长夫人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明白过来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给她的。

    她将白心染手腕拉住,往她家门里走。

    白心染挣开她的手,摇了摇头,憨傻的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然后转身就跑了。

    “唉~”看着她小跑的背影,村长夫人抹了一把眼角的湿意,怜悯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始终不愿意和别人多接触……

    一路跑回家,白心染这才换了一副神色,带着一身疲惫直接倒床就睡下了。

    后面的好几日,意外的,并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王爷’到她家里来,只是半夜的时候,她清楚的听到了有人从家门口经过的声音,还有车轮滚动的响声,连着好几夜都是如此。

    同以往一样,她并没有好奇的去看,依旧睡在自己的破床上,睁眼到天亮。

    院子外的几口大木箱子,她一次都没打开过,只是怕下雨淋湿,就将其挪到了屋檐下重叠的摆放着。

    那些从京城里来的官差在某一天突然不见了踪影,茅山村又恢复了昔日的安宁和平静。

    男人没来的日子,白心染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除了在家睡懒觉,再就是去地里刨土,打发时间。

    红薯萝卜吃厌了,她会提着竹篓去河边挽高裤腿抓些小鱼、小虾回去,算是改善生活。

    如今的生活虽然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可是没有城市里的喧闹,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除了孤独无靠外,倒也惬意自由。

    至于某个没有再来的男人,白心染算是彻底的将其抛在了脑后。

    随着官差的进出,茅山村的村民发现,村脚下最大的宅院突然一日之间人去楼空。谁也不知道那喜欢薄荷的主人家到底去哪了……

    白心染也同样好奇,毕竟院子里种了一片薄荷,如今没有人要,也换不了好吃的东西了,不得已,只得自己把这些薄荷叶收集起来晒干,留着自己泡水喝。

    ……

    蜀夏国京城

    承王连夜进宫复命,将所抓之人以及所缴获的大量兵器呈报之后,皇帝夏高命刑部和兵部接手处理。谈及完在茅山村摧毁兵器坊的经过,偃墨予这才出宫回承王府。

    翌日,偃墨予告假在府中休息。

    邱氏领着两名承王府的妾室寻到主院来。

    书房里,偃墨予冷眼看着跟在邱氏身后的两名女子,冷面如冰,忍不住的斥道:“出去!”

    “予儿!”邱氏扳着脸,明显不悦,“丽容和翠屏可是特意过来看你的。你这一阵子老是不着家,身为你的女人,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她们的感受吗?为娘的念及你替皇上办差,辛苦疲累,这不,就想着让她们过来伺候你……你是不是连我这做母亲的都要一块撵出去你才高兴?”

    两名女子都长的花容月貌,听到邱氏的话,都面露委屈,楚楚可怜的低下了头。

    偃墨予缓了缓神色,目光幽幽的看着邱氏,沉声道:“母亲,您也知道我是为皇上办差,这书房重地,岂是可以让人随便出入的?母亲的好意儿子心领了,我这几日乏累,想多休息,不想过多的人来打扰。若无事,母亲就请回吧,回头我再去母亲那儿向您请安。”

    邱氏瞪了一眼身旁两个有些不争气的女人,心有不甘,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好板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办差要紧,可也得注意自个儿身子,丽容和翠屏就让她们留在这儿,你怕影响到你休息,我让她们候在门外,听你吩咐。”

    说罢,给两名女人各使了道眼色,也不等偃墨予拒绝,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俩女人低着头,绞着手里的丝绢,明显有些惴惴不安。

    “出去!”一记冷眼凌厉的射去,男人丝毫不留情面。

    “王爷……”俩女人委屈的眼眶里都蓄满了泪,就似两朵需要别人怜惜的娇花,可见对面的男人带着一股阴沉可怕的气息,俩人又同时点点头,同道了一声“是”之后,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书房。

    站在门外的殷杜看着俩女人出来,这才走进书房,并将书房门重重的关上。

    “爷,你看需不需要属下放两贴药给她们?”这老夫人也越来越过分了,大白天的把女人带到书房中来,难怪爷会当场生气。

    偃墨予绷着脸,见门被关上,这才渐渐的收敛了几分冷意,回道:“不用。青天白日的,本王还不想被人说闲话。”

    那药最好是夜间服用,白日里,若不小心露出破绽让人发现,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蹙眉,他眸光看向殷杜,突然问道:“可有其他法子让她们离开?本王着实不想见到她们。”

    以前,他觉得自己还有些耐性,能陪那些女人‘玩玩’,好让母亲放心。可自从从茅山村回来,他不光是看着女人生厌、恨不得一剑解决一个,就连自己的母亲,他也反感不已。

    谁家的母亲只顾着给儿子塞女人,却从来不过问子嗣问题的?

    母亲到底安的什么心他尚且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些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好在,他从未动过那方面的心思……

    如今,脑海里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他更是没心思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再让母亲如此逼迫下去,他想,他是否需要收拾包袱到茅山村去与她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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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节慢慢在展开,姑娘们莫急哈~

    十五: 白心染,快接旨谢恩啊!

    “爷,你歇着,属下这还真有个法子可以让她们离去。”殷杜回道。这些女人全都是老夫人的眼线,别说爷厌恶她们,就连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极为不待见她们。

    现在他就盼着爷娶个强势点的女人回来,好与府里的这些女人斗一斗,最好把这些女人全都撵出承王府,这样就清净多了......

    而此刻远在茅山村的某个女人,睡觉睡到一半突然打了个喷嚏把自己给弄醒了......

    听说他有办法撵女人走,偃墨予拂袖一挥,冷眼瞪了过去:“有法子就赶紧去做,别来叨扰本王清净。”

    “是。”殷杜似有些委屈的瘪嘴应道,随即闪身出了书房门。

    那两名名叫丽容和翠屏的女人此刻正在书房外的花园说话。两人算是同时进的承王府,因相貌艳丽,被邱氏看中,将两人买进了承王府做妾,至今差不多快有三年了。

    “丽姐姐,你看王爷最近是不是挺反常的?”问话的是翠屏,虽说比起对面的丽容,五官模子稍逊一些,但那身段却性感丰盈,时刻都透露着一股妖娆之气。小腰一扭,丰臀一摆,绝对能让男人想入非非。

    被问话的丽容幽幽的叹气一声,水眸黛眉,娇柔尽显,摇头轻声道:“这阵子王爷是挺反常的,就算去梨园,也是匆匆来匆匆离去。”

    翠屏也叹了一口气,盯着对面的丽容,接着问道:“丽姐姐,王爷以前回来可都是先招你侍寝的,我瞅着今日王爷的态度,是不是因为即将要娶王妃进府了,所以才有意的冷落咱们啊?”

    丽容继续摇头,惹人怜惜的水眸中一闪而过的冷色:“不会的,有老夫人在,王爷不会冷落我们的,瞧你这点出息,新王妃还未进府呢,你就自灭威风.......别忘了,这承王府可是老夫人主事,王爷就算再宠爱新王妃,同样也得看老夫人的面子,怎会冷落我们呢。”

    对于是否会受冷落,她还真的没担心过。她们是老夫人的人,这承王府,除了王爷最大以外,就是老夫人说了算。王爷性子再冷漠,也从来没有忤逆过老夫人。只要( 宠妻无度,嫡妃不羁 http://www.xlawen.org/kan/24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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