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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阅读

    起你,没有一个不伸大姆指的……

    这番话正说着欧灿辉的痒处。好朋友对他不用阿谀奉承,下属们也不敢随便拍马屁,长辈们如父亲如郑叔都是劝诫他不骄不躁,谨言慎行,这几年舍身拼搏打下这个江山,欧灿辉心中是很自豪的。好时势好环境碰上好运气,还要加上自己善用脑子,英明果断,不是随便哪一个有这个拼劲、智慧和魄力的。

    古谚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欧灿辉给韵仪一番话说得从心坎里笑出来,便说,我带你参观参观?

    韵仪便说,还是参观参观你办公的地方吧。

    欧灿辉便带韵仪乘电梯直上顶层。韵仪见诺大一个办公厅便如电视上所见外国和香港的办公设置,便点头赞许,心想这个欧灿辉果然是新时代人物新作派,舍弃了传统的房间办公模式,只有上了级別的高层管理才有宽敞透明的办公室。

    韵仪在欧灿辉的办公室转了一圈,回到欧灿辉身边便笑着说,灿辉,人家董事长办公室不只有卫生间,还有休息间的,你怎么不设置一个?

    欧灿辉便说,下面九层都是旅业,我要休息随便开一间房就得了,不用在这里占一个地方。

    韵仪笑了,那笑容有些诡秘,阿琪来了,你总不能堂而皇之的带她到下面开房吧?

    见提起阿琪,欧灿辉一楞,随即记起了在金龙当咨客的那个外省妹,也记起了在金龙酒吧的那一次相会,脸上掠过一丝不快。韵仪这时伸手在他肩上轻拂了一下,仿佛是拂走了什么东西,抬起头直瞧着欧灿辉说,我听阿琪的老乡说,阿琪回去和表哥结婚,不再回来了。

    欧灿辉摆摆手说,我和她也是不大熟悉的,更不用说有什么关系了,你不用提她的──我也不想再和这些人有什么瓜葛。

    韵仪眼珠一转,微笑颔首表示领会。她转身察看墙上那幅黄亚夫的狂草,不由得赞了一声“好”!问欧灿辉道,是黄老先生的墨宝?我听说连新加坡国家博物馆也收藏有他的作品呢。

    欧灿辉得意地点点头,说,早些时候有个台商专程来清源,收购了一批黄老先生的书法作品,又特意来我这里看摆在大厅的那幅巨作,愿意出高价购买,我是一口拒绝了,任他怎么恳求也是不能转让的。

    韵仪近来碰巧听人说黄亚夫听得多了,脑子里有了印象,于是就说,我听说黄老先生年高体弱已经封笔,我看以后他的书法(作品)会更值钱。灿辉,我真的很佩服你,做什么事情都这么有眼光。

    又一个马屁把欧灿辉拍得很舒服,他高兴得咧嘴而笑,是吗?

    韵仪也笑了,那一笑娇艳妖娆,媚态顿生,欧灿辉便觉心里痒痒的。这时,一双手环腰抱了过来,一双热唇凑上来紧贴他的嘴唇,不容欧灿辉多想,韵仪已经採取主动,紧紧地和欧灿辉拥吻。韵仪比欧灿辉矮了半个头,她要和欧灿辉接吻,欧灿辉不俯首的话,韵仪便要踮起脚尖,身体便紧紧地靠在欧灿辉身上。

    欧灿辉这时真真切切地感到,胸膛有两处温暖的压迫感,那是韵仪饱满耸突的双||乳|紧贴着他的缘故。韵仪的呼吸也開始浊重,她喘息的热气在欧灿辉耳边形成一道令人消魂的热风,在欧灿辉的骨髓間搅动欲望。他今晚陪覃老师喝了不少酒,如今给韵仪撩起情欲,这一刻有点意乱情迷,竟然很想放纵一回。

    韵仪今晚穿了高领连衣裙,把胸脯裹得严严实实,而欧灿辉是见过韵仪穿低胸衣裙的,那高耸的Ru房、深深的||乳|沟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那时心里就蠢蠢欲动,如今韵仪投怀送抱,美色当前,欧灿辉终究忍受不住诱惑,便也用力拥抱着韵仪,让她的胸||乳|更紧贴着。

    韵仪嘴里依依唔唔地发出呻吟,那呻吟声激魂荡魄,下身却挺起和欧灿辉的身体磨擦。欧灿辉但觉浑身燥热,便狠狠地大口亲吻下去,随即把一只手放在韵仪的一边Ru房上抓捏,觉得隔着衣裙||乳|罩不过瘾,很想把手探进去,把那饱满的Ru房握在手里。

    但韵仪的高领紧身装束阻碍了欧灿辉的欲望,越是想着女人Ru房富有弹性而又细腻光滑的触感,心里便越着急。韵仪却偏偏不停的用挺凸的胸||乳|磨碰撞擦欧灿辉,很快就令欧灿辉血脉贲张。而男人那强烈的的冲动勃起韵仪也是感觉到了的,她轻轻地挪动脚步,一步一步地带着紧紧相拥的欧灿辉往墙边的皮沙发处移动……

    灯光雪亮的办公室地上满是凌乱的衣物,而沙发上,两具赤条条的肉虫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运动。韵仪紧紧地拥着身上的男人,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Yin妇般消魂荡魄的呻吟声,她表现得很狂野,甚至有一种兽性,让欧灿辉只觉得此刻充满前所未有的兴奋,充满着高潮的颠峰快感,直到那颠峰快感宣洩出來,才软瘫在娇艳妩媚的女人身上。

    韵仪不让欧灿辉离开,她让他斜靠著自己,這样她就可以將她的Ru房塞進他的嘴巴。韵仪贴在欧灿辉的耳朵说,只要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Ru房,她的Xing欲就会焕发。

    欧灿辉笑了。他不是铁人,不能很快就雄风再现。韵仪咭咭地笑着,用力把她的大Ru房贴到欧灿辉脸上。接着,她调皮地推开欧灿辉跳到地下,抚首弄姿,摆了两个甫士(姿势),灯光下雪白美人的裸体让欧灿辉的眼睛瞪园了。韵仪咭的一笑又扑回到欧灿辉身上,狠狠地亲吻着,并且把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口腔。

    欧灿辉情不自禁紧紧拥吻韵仪,嘴巴舌头和韵仪的嘴舌纠缠在一起,双手却在韵仪身上游走。韵仪有一对比刘艳红大一倍多的豪||乳|,令他喜好不已爱不释手。豪||乳|和丰臀中間,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大腿则雪白而园滑。她的身材苗條又健美,曲线玲瓏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洁淨細腻且富有彈性,这一切都让欧灿辉生理上和视觉上双重的刺激与享受。

    韵仪含糊不清地叫着,终于按捺不住,把头埋进了欧灿辉的股腹间。很快地,欧灿辉亢奋起来,在韵仪貪婪的主导下,他又把韵仪压在了身下,这时,除了最原始的兽性旋律,除了不可抑制的愉悅兴奋快感外,周围不復存在。

    韵仪感到无比的充实和強烈的满足,脸上露出陶醉和得意的笑容,她得手了。

    欧灿辉果然迷上了风情万种的韵仪。自从有了那一晚,欧灿辉像偷吃了禁果的青头后生仔一样,按捺不住情欲渴望,偷偷和韵仪幽会了好多次。那一段时间和韵仪Zuo爱几乎令他着了迷,首先是韵仪的接吻很有技巧,总是令他马上有很强烈的肉欲,而在床上,韵仪又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感觉。

    第一次Zuo爱是和刘艳红,刘艳红总是在他身下发出小猫一般的叫声,而韵仪则不一样,只要他和她的裸体一接触,韵仪就会先紧紧地闭上眼睛,鼻孔扩张,喉咙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声叹息充满着诱惑,然后接着会发出一阵又一阵波浪式的呻吟,令他更感到亢奋和雄壮。于是,他的节奏会变得更加疯狂,直至他的亢奋和疯狂忍无可忍地一次又一次地喷发。

    他迷上了韵仪的身体,是韵仪引领他开启了另一扇Xing爱之门。韵仪其实是一个魔鬼,她有魔鬼般的身材,在床上更表现出魔鬼般的狂放。在调情前戏的时候,她喜欢用最粗俗的叫法叫出身体的各个部位,用忘形的大笑来渲泄她的得意和欲望,而且总是把欧灿辉喜欢的那对豪||乳|放到欧灿辉嘴里,把欧灿辉的雄Xing欲望彻底激发,让欧灿辉沉迷其中乐而忘返。

    欧灿辉在十五层要了一个客房,那个房间在值班服务员看不见的转角处,离消防楼梯只两步之遥,并且规定只有在挂出“请清洁卫生”的牌子服务员才能进去。欧灿辉拿到了十六层办公室消防门的钥匙──这门平常是锁闭的,他设计好了,和韵仪幽会偷欢当然要秘密。

    韵仪似乎天生就是一个荡妇,她教会欧灿辉在Zuo爱中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式取乐。和韵仪的肌肤之亲、床第之乐,令欧灿辉感到很新鲜、很刺激、很惬意,很有男人的满足感,只有在每次高潮爆发后,他才感到身心的倦意。

    欧灿辉已经差不多忘记练翠珍了。木讷、呆板的练翠珍,和热情如火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韵仪那有得比?更不用说韵仪娇俏艳丽光彩动人了。他现在离不开韵仪,如果不是太忙和身体太疲惫,他总要韵仪到十五楼陪他,而韵仪不管白天黑夜,总是呼之即来有求必应。

    欧灿辉已经沉迷肉欲不可自拔了。

    第十一章第四节

    四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饮食业是女工成堆的地方?凡是女人多的地方,小道消息事非八卦也特别多,练翠珍人缘好,早有好姐妹把八卦消息告诉了她。练翠珍当时眼圈就红了,后来眼泪就滚滚流出来,再后来是跑进卫生间痛哭。姐妹们深表同情,不过这些事不好说,好不容易才劝得让练翠珍止了泪。练翠珍虽然不哭了,却默默地拿了手袋离开了酒店。

    回到宿舍练翠珍又痛哭了一场,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把同宿舍的练翠莲和小文吓傻了。练翠莲赶紧给姐姐打了电话,练翠英挺着大肚子来到劝了好半天,把练翠珍劝住不哭了才回去。

    练翠珍不哭了心里还在难受。欧灿辉你怎能这样?!欧灿辉你怎能这样?!全公司都知道你和我拍拖的,你为什么还要招惹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欧灿辉,你变心了吗?你对得起我么!……

    练翠珍病了,头痛、发热、周身乏力,一点胃口也没有。小文代她请了病假,练翠莲调了班休息看护她。听到练翠珍不愿去医院看病的消息,罗振锋亲自上宿舍督促,练翠珍才让练翠莲陪着去卫生所看病。

    在宿舍躺了两天,病好像好了,不过还有头痛,而且晚上失眠,练翠珍自己去中医院看医生。她最怕打针,听见要打针腿就哆嗦,哆嗦完了就要逃跑。前天要不是软绵绵的全身无力,打吊针时她早跳着跑了。

    吃了药头部倒是不那么痛了,只是心里像压着了一块石头,浑身乏力无精打采的,又安排了两天轮休在家休息。郑婶打电话约她去吃饭,她只好说,怕传染感冒给他们就不去了。听着郑婶关切的叮咛,她的眼泪涌了出来,只好装着抹感冒鼻涕掩饰过去。

    心湖起伏思绪难平,晚上她就去找练翠英倾诉。

    练翠英在家休息待产,新的南国富怡食府经理是她的妹妹练翠莲。练翠英对老细这样的安排自然没有意见,练翠莲现在已经不再毛毛躁躁的,她常和妹妹通电话指点妹妹。

    妹妹和练翠珍都在自学电大工商管理课程。妹妹和翠珍懂得学知识、拿文凭,不像自己平平庸庸,找一个理想的老公,在城里有一套属于自已的住房,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就很满意了。妹妹现在懂得用脑子去面对社会、面对未来,妹妹和翠珍将来肯定比自己有出息。

    大约因为看上了练翠珍,老细欧灿辉爱屋及鳥,对翠英姐妹、还有同是嶂坑出来的小文青眼有加,大胆提拔使用。练翠英对练翠珍便心存感激,见练翠珍来了,冲了杯人参茶,亲热地把她拉入睡房说悄悄话,把丈夫成奎安一个人扔在客厅看电视。

    练翠珍心事重重,翠英一眼就看出这次打击伤透了练翠珍的心。练翠珍就是这样,脸上藏不住心事,进城几年了,还是一副山里人的禀性──不过老细大约正是喜欢这种禀性才看上她的,不然城里很多妹仔论相貌论身材都比练翠珍靓,也比练翠珍活泼醒目,为什么老细偏偏就挑练翠珍拍拖?明知城里人心思灵动,有些还很奸诈古惑,练翠珍就是一泓清水般让人瞧得清楚。

    练翠英是知道欧灿辉和韵仪的八卦消息的。原来看好老细不是喜欢寻花问柳、调戏女工的咸湿老板,但人是会变的,欧灿辉变成这样,她也为练翠珍难过,但要劝解翠珍还得想个好法子。

    果然,才三几句家常话又让练翠珍忍不住哭了。练翠英想了想,干脆直入主题,放低了声音问练翠珍,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和老细那个?

    练翠珍没听明白,什么那个?看练翠英暧昧的眼神和脸色,她醒悟过来,连脖子都漲得通红,低垂了头,过了好一会才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没有。

    练翠英知道练翠珍脸皮薄,捉起她一只手轻轻摇了摇,说,你别不好意思,我要问清楚了才好给你出主意。那么,拍了这么久的拖,他有没有抱你、亲你,动手摸你?

    练翠珍脸又红了,低下了头,瞥了一眼门外,过了一会才说,他想摸我没让他摸……

    练翠英的问题令练翠珍又羞又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忘记了哭泣,练翠英倒是顿时明白过来。她的思想、经历都比练翠珍复杂,又是结了婚的人,有什么不明白的?老情人方清就不说他了,丈夫成奎安算是老实人了,谈恋爱时终是忍不住动手动脚,练翠英自有主见,搂抱亲吻抚摸都由他,其实也是鼓励放纵他,最后的防线是在拿到结婚证后才撤掉的。老细和练翠珍拍了一年拖还没沾一点便宜,难怪老细不是生气了就是移情別恋。

    练翠英想,欧灿辉看上练翠珍,也是喜欢练翠珍沉静端庄、老实本份,可能是练翠珍老实过了头,欧灿辉其实是很活泼好动的,两人性格差异太大,拍拖也会出问题。

    练翠英于是说,老细这次是他不对,不过我相信是那个狐狸精勾引他,我是敢担保老细绝对不会和她结婚——你想想,这个狐狸精出了名和人乱搞的,老细敢和这样的人结婚么!

    练翠珍眼又红了,可是他为什么……

    练翠英说,据我所知,老细并没有和別的女仔拍拖,不过老细今时不同往日,那个狐狸精明知老细不会娶她这种女人,为什么还要勾引老细?我看如果不是贪老细的财,那就一定不安好心。大家都讲方清恨老细拉走了金龙的人,那个狐狸精和方清是蛇鼠一窝的,我正在奇怪老细为什么上她的当呢。

    练翠珍这时脑子有点清醒过来,不过一想到欧灿辉竟然会背叛她,她心里还是接受不了。

    练翠英说,我知道你难受,放在哪一个女仔身上也会难受,我问你,你还爱不爱他?

    练翠珍黯然伤神,默然不答。

    练翠英就说,我教你三个办法,第一是长痛不如短痛,他既然做出对不住你的事,你又不肯原谅他犯的错,梗在心里将来结婚了也不会有幸福,干脆就死了这条心。第二是尽快把婚结了,你爱一个人,就要学会付出、学会容忍、学会牺牲。第三呢,是冷一冷,但切记不要为这事吵闹,提也不要提,该关心的还要关心,该往来的就正常往来,时候到了,老细还是会找你的。

    练翠英把茶杯递到练翠珍手里,看练翠珍还是苦着脸,又开导说,现在的后生仔女拍拖,拍的时间长了就会冷一冷,皆因开头新鲜冲动的阶段过了,都会冷静下来考虑得成熟一点、慎重一点。你现在也大概属于这种情况吧。说得严重一点,就算老细现在看上了别的女仔,但你和他有感情基础,老细经过对比,我敢担保他还是会回头选择你。所以最好用第三个办法,就是采取冷一冷的办法,放开心胸,该接触就接触,大大方方的,千万不要把忧愁挂在脸上,不要向他抱怨、痴缠。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你越抱怨他越反感你,你越痴缠他在他心目中越看轻你……

    看练翠珍似有所动,练翠英又说,你也不想输给那个狐狸精吧?老实说,我是希望你赢的,我看得出你对欧灿辉满腔爱意,你也不想老细受骗、不想狐狸精的阴谋得逞吧?

    练翠珍的眉结有些舒展,觉得找翠英姐倾诉找对了。虽然心里还隐隐作痛,听了翠英姐的话,觉得舒坦了许多。

    在床沿坐久了不舒服,练翠英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练翠珍醒悟过来,怕聊得太久会累着了孕妇,便要告辞。

    练翠英站起来送她,忍不住又拉着她的手说,好妹妹,你听我一句劝,若是老细回头找你,他要亲要摸要……要那个,你也随他好了。

    看练翠珍又满脸通红,练翠英恳切地说,我是过来人,男人什么毛病我不明白?反正你以后也是他的人。若还是以前那样,老细在你那里得不到,有狐狸精自动送上门,搞出问题事情就变得复杂了。我是你姐姐,我不会害你的。

    过了两天,公司召开管理人员会议,这个会议欧灿辉不能缺席,他有点忐忑不安,很怕看见练翠珍。待见练翠珍进来微笑着和他点头打招呼,然后找位子坐下,和同事们谈笑自若,微觉诧异,随即又安定下来。他的视线不敢和练翠珍眼睛相碰,所以不是低下头看备忘录,就是把目光投向另一边。

    这个会议很重要,不但要总结一九九九年的工作得失经验教训,更重要的是佈置明年的工作,因为省的一个大型招商洽谈、市里项目工程落成庆典活动,有两千多省内外宾客前来参加,省的领导和有关部门负责人都会出席,听说身为政治局委员的省委书记也将亲临清源。南国大厦已经完成升格为四星级酒店,这次担当了一个很主要的接待角色。

    一九九九年还有一个压轴戏,就是市里隆重开展千禧年庆典活动,北京来的一个著名文艺团体来清源演出,住宿和用餐就定在南国大厦。这是市长点名让南国大厦接待的,欧灿辉心领神会,主动提出以南国公司的名义赞助这一次演出活动。

    欧灿辉一直留意着练翠珍,因为这一段时间下意识的避开和练翠珍直接见面,原以为练翠珍会愁眉苦脸萎靡不振,却洝搅系搅反湔渌坪趺挥邪阉睦涮阜旁谛纳稀?br />

    听着韦新民总经理布置工作,欧灿辉心不在焉地把玩手上的签字笔,不时把目光视线向练翠珍那边扫视,到底给他捕捉到,练翠珍淡淡的笑容里,隐藏着不经意的忧郁和哀愁,看得出她努力在掩饰自己、控制自己。欧灿辉忽然觉得说不上是内疚还是不安,对着练翠珍,他真正觉得伤害了一个善良的人、无辜的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自己和练翠珍拍拖,一想到这里欧灿辉就觉得心烦。

    这个会仪上,练翠珍得到罗振锋两次点名表扬。一次是一个旅居南非的华侨回国探亲旅游,用餐时身体不适,练翠珍不但请了医生到他房间看病,还煲了一煲白粥送上去,忙到晚上十点多才离去,第二天一早又陪着公司领导到下榻房间慰问。这个侨胞很感动,回到开普敦后特意写了一封信回来表示感谢。其中有两句当时给欧灿辉留下了深刻印象:如沐春风,尤念故里。

    第二次是调去南国大厦旅业部任经理后,上任就抓业务练兵、规范服务,后来组队参加行业协会举办的业务竞技比赛,南园公司代表队获总成绩第二名,旅业服务竞技类第一名。练翠珍虽然没有下场竞技,罗振锋高度表扬的是她抓管理、抓规范、抓员工队伍建设的领导方法。

    欧灿辉心里暗暗点头,论工作、论责任感和论上进心,练翠珍都是优秀的。

    散了会,办公室的人报告说,有一个叫红姨的人在会客室等他。欧灿辉吃了一惊,责怪办公室没有早点报告他,赶忙到会客室把红姨请进他的董事长办公室。

    红姨就是他家点心档和父亲拍档的卢咏红了,她对欧灿辉宽敞的办公室喷啧称赞了几句,喝了一口热茶,杯子一放就直入话题。欧灿辉一听,又添了一份烦燥,原来红姨向他报告,他的父亲谈问成了一个对象。

    卢咏红性格直爽,原是家具厂的油漆工,家具厂从兴旺走向颓败,最后走到破产,人近中年却失业,丈夫所在工厂也不景气,家中上有老下有少,这日子就捉襟见肘了。没办法只好到社会搵工做,这个年龄却是到处碰壁。正徬惶失落不知所措,幸好欧国能找她和王沛林共同经营早餐档,欧国能出头钱出地方,利润分成的方案却很公道。

    这一干就是三年多,早餐档经营越做越好,收入稳定,丈夫后来下岗马上去了欧灿辉的酒店上班,每月有一千多元工资,眼见着这个家又平稳下来,卢咏红对欧国能父子便充满感激。

    自从卢咏红和欧国能拍挡共同经营早餐档,这几年就像一家人一样。和欧国能做了二十多年工友,卢咏红熟悉他简直比自己丈夫还要熟悉,尤其是这几年朝夕相处,欧国能过去虽然脾气率直急躁,这几年却转变很大,不再火燥发恶脾气,本性其实很善良的。见欧国能自老婆死后像是換了一个人,家中没有女人执拾打理,卢咏红便主动关心欧家父子生活起居,搏得欧灿辉兄弟对她甚有好感。

    眼见欧灿辉生意越做越大,工作越来越忙,在家时间甚少,而欧灿辉两个细佬一个去了南海工作,一个考上大学去了广州,欧国能晚上便孤孤请清,卢咏红心想欧国能年纪不算老,于是就萌发了给他介绍对象的念头。

    欧国能开始还没有续弦的打算,听卢咏红说了几次,王沛林也好言劝他,那颗原本死了的心又复活起来,于是就和卢咏红介绍的对象见了面。

    对方是卢咏红丈夫厂里的一个工友的老婆,在保险公司做清洁工的,因为那工友早几年得病死了,她独力抚养一个女儿,如今女儿已经幼师毕业去了佛山工作,她孤身一人便动了再嫁的念头。她和卢咏红很熟,见卢咏红热心为她介绍,相信为人厚道的卢咏红不会胡乱介绍,先去欧巷秘密“侦察”了一次,然后才答应正式见了面,等卢咏红来问就点了头。她便是欧灿辉也见过一面的丁洁荷了。

    见欧国能也点头说不错,卢咏红大喜,越发热心起来,时时两头吹风,制造机会添柴加火,一心要促成这门亲。大半年过去,眼见两人来往频密感情日渐加深,就差一层纸没有捅破,卢咏红高兴之余,却为两件事操起心来。

    一件便是为新人洞房花烛操心。欧国能家居狹窄,楼下做了工场,楼上只有两个房,两个房间只用薄木板作间隔。卢咏红是过来人,便晓得欧国能心事──过夫妻生活必会传出动静,儿子就睡在隔壁,用欧国能的话说,谁放个不算响的屁隔壁也会听见。但一个孤男一个寡女,结了婚没理由不过夫妻生活的。这便是一个难题了。

    另一件是欧国能担心儿子会不会反对。看欧国能的神态,便是猜估儿子一定不会接受父亲再婚,怪不得欧国能和丁洁荷谈得投契,连王沛林都催促欧国能“拉埋天窗”,欧国能却迟迟不敢声张,想来也必是为这两件事耽忧。

    卢咏红是个乐观主义者,很快就给她想到解决办法:找欧灿辉摊牌。欧灿辉不是古板的人,有文化有见识,没理由不顾及父亲的晚年幸福的。这一天她下了班,亲自到新市区南国大厦找欧灿辉。好不容易等欧灿辉开完会说了这件事,便留心看欧灿辉的反应。

    欧灿辉没料到专程来找他的红姨,却是来告知他父亲谈了一个对象,自己和细佬将有一个继母,欧灿辉的脸一下就变了颜色。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先是吃惊,继而心情有点复杂起来。他从没想到过父亲会再成家,对这个取代亲生母亲的人感到很抗拒。

    卢咏红一看不妙,只好倚老卖老劝说欧灿辉,没理由让父亲孤寡到老的;父亲有病有痛,总不及女人侍候细心;你工作又忙,两个细佬也说不准回不回来的,娶个女人其实就是代你们兄弟陪伴照顾你父亲;现在不要说年轻人,上了年纪的人再婚也是很平常的事,报纸上也发表过文章,讨论过老年人再婚碰到的障碍;你的思想跟得上潮流,所以才创下这份家业,你觉得幸福,这个时候你更应该顾及父亲的晚年幸福……

    卢咏红啰啰嗦嗦说了一大通,欧灿辉碍于情面硬着头皮听下去,红姨虽然说得在理,但心里总感到不舒服。好不容易等红姨说完,见红姨用祈盼的目光瞧着他,便说了一句我没意见就没有再说话。

    卢咏红喜孜孜的离开南国大厦,上了回老城区的公共汽车,细细回想欧灿辉当时的神态、说话,又觉得不安起来。欧灿辉到底是不是真心接受这个事实?若欧灿辉不是真心实意,心里别扭,这个家过去和谐安祥的气氛就会被破坏,欧国能就不能得到真正的晚年幸福,说不定欧国能宁愿不结婚也不愿拂儿子的意愿的。

    卢咏红越想越有些后怕,但人的思想看不见摸不着,有些观念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转变的。到底怎样才能让欧灿辉欢天喜地真心实意的接受?欧灿辉是做大佬的,做大佬的做了表率,下面两个细佬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想到这里卢咏红便觉得烦闷起来。

    原先高兴的心情一下变得无影无踪,卢咏红呆呆地看着汽车窗外的灯光街景,心情变得有点沉重,以至到了站也忘记了下车,待她醒悟过来,公共汽车已经过了先锋路站,她只好在下一站下了车。下了车她习惯地张望了一下,迟疑着往回路走。

    平时她走路一阵风,步子很快的,但今天她总觉得有件事还没有做,脚步就迟缓起来。什么事还挂在心上放不下?应该是劝说欧灿辉这件事了,一想到这里卢咏红便醒悟过来。

    她刚才正花脑筋怎么开解欧灿辉,这时她便想到了,欧灿辉最听他的契爷郑叔的话,她知道郑叔是住在塘仔边的,但具体哪一家她不知道。刚才下车的站点离塘仔边不远,脑里忽闪过一下念头却没有清晰抓住,这时便明明白白记起来,自己要去找郑叔,让郑叔去劝说开解欧灿辉,让欧灿辉从脑子里明白过来,真心诚意接受这个继母进门。

    卢咏红在档口收了工就乘车往新市区,这个时候华灯初放,而她还没有吃晚饭,但她不觉得饿,她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郑叔,把她和欧灿辉碰到的心理疑难向郑叔倾诉,寻求郑叔的帮助。

    走到塘仔边,卢咏红便陪着笑脸向人打听郑叔的住处,幸好塘仔边不大,真正的老街坊都能说出郑叔的住处,待有热心人指引着她找到了郑叔的屋子,卢咏红才松了一口气。

    郑叔和郑嬸都在家,见有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妇人找上门,都觉得诧异,待卢咏红作了自我介绍,说明来意,老俩口都热情地和卢咏红倾谈起来。

    第十一章第五节

    五

    欧灿辉这时也顾不上吃饭,因为罗振锋在和他谈一件很重要很机密的事情。

    罗振锋是公司副总经理,分管人事,他头脑敏捷消息灵通,早就发现了老细和蔡韵仪的不正常交往。他不动声色暗地作了一番调查,冷眼看到欧灿辉和练翠珍的关系日趋冷谈,心里焦急,亲自跑了一趟东莞,到底从战友那里找到了确实的资料,便抽空向欧灿辉作了一个报告。

    欧灿辉一听罗振锋提起蔡韵仪三个字,脸色便拉下来。这个罗振锋凭什么敢管我的私事?!他烦躁地摆摆手不让罗振锋说下去,罗振锋神态自若,坚持说,老细,这件事不管你高兴不高兴,你一定要听,我怀疑内面有阴谋──

    阴谋这两个字才让欧灿辉硬着头皮听下去,不过越听脸色越难着,到后来终于铁青着脸问,这是真的?

    罗振锋肯定地点点头。因为罗振锋有很多战友在公安系统工作,他动用这些关系,查到了蔡韵仪的过去,并且给他查到,曾到南国大厦制造事端的人,辗转的秘密组织者是一个叫傻彪的人,而傻彪是绰号叫军长的欧阳均祥的徒弟,众所周知军长正是华仔表哥的头马,联系到蔡韵仪也是华仔表哥的人,蔡韵仪这次接近老细,恐怕不安好心。

    欧灿辉感到极之烦躁。烦心的事一件接一件,这个罗振锋把蔡韵仪在东莞的事查得清清楚楚,真是倒了胃口。丢那妈,华仔表哥也打我的主意?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欧灿辉原担心罗振锋会劝谏他和韵仪还有练翠珍的事,幸好罗振锋却嘎然而止,见欧灿辉没有什么吩咐就退了出去。

    欧灿辉觉得头脑发痛,而头脑发痛防碍了他思索问题。他烦燥地在办公室转了几转,打电话让下面值班的餐厅经理唐秋英给他买了一盒止痛片,吃了两片,才觉好了一点。他原想回家睡一觉,但一想到今天红姨说的话,心里又烦燥起来,于是决定到下面的房间休息。

    在房间躺了半个小时,觉得头不痛了,肚子却饿了,打电话让唐秋英给他送一点吃的。吃过东西似乎有了精神,思索了一会,他决定把韵仪叫到这里来。

    韵仪果然很快就来到了,她毫不察觉欧灿辉的情绪有些低落,或者是察觉了而毫不理会,她显得春情勃发,一进门就利索地脱光衣服,扑上床去,用火热的唇舌去亲吻欧灿辉。

    要在过去欧灿辉会喜形于色毫不犹豫地热烈响应,但现在他冷静得很。他甚至怀疑韵仪服食了春|药,因为韵仪这时喘着粗气,每一口粗气都噴在欧灿辉的脸上鼻子上,那略帶香味的气息和那发红的眼睛,已经把肉欲的渴求急切地传递散发。终于,本能的反应战胜了理智,欧灿辉捉着了韵仪搓揉他身体的双手,粗暴的吻她、抓她,把高漲的欲火暴风骤雨般向她倾发。

    韵仪开始發出低沉的呻吟,后来渾身打着顫,两只手在空中乱抓着。她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后来又把双手紧紧抱住欧灿辉的头,嘴里发出阵阵急切的喘息声。

    “啊…啊啊…灿辉,轻一点﹗”韵仪的浪叫声,一声尖過一声,早已分不清楚是乐的叫春,还是痛的求饶。欧灿辉充耳不闻,毫不怜香惜玉,只是粗暴地横冲直撞,用力抓捏,把满腔的郁怨、愤怒尽情发泄。

    韵仪似乎真的痛楚得受不了而哀叫,但臉上卻又像在享受着这虐待的行为。直到欧灿辉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韵仪却复苏了,她笑嘻嘻地趴在欧灿辉赤裸的胸脯上,一边用手撩拨他的**一边娇嗲地说,灿辉,你今天好神勇,我真的爱死你了!

    欧灿辉却推开她翻了个身,嘴上就冷冷地说,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着你了!

    韵仪脸色一变,随即又笑眯眯地粘贴过去,嘴上就说,你太疲乏了,我帮你按摩按摩……

    欧灿辉用力推开韵仪下了床,铁青着脸穿衣服鞋袜,韵仪精赤着身体爬起来又粘贴过去,满面谀笑地想给欧灿辉穿上西装。欧灿辉却用力把她推开,冷笑一声说,在东莞你也是这样侍候那个男人的吗?可惜我不会贩毒,也没条件给你买一架小汽车。他一把抓过西装,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冷地说,服务员十分钟后来收拾房间。说完就大步走出房去。

    还是赤条条的韵仪呆住了,大力关门声才把她惊醒过来。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神色变得很狰狞。

    欧灿辉回到楼上办公厅,经过罗振锋的办公室,看见罗振锋和市公安局治安科的魏科长在喝茶,便走进去和魏科长握手打招呼。

    罗振锋笑着说,魏科长特别关心南国,今晚亲自出马,把傻佬那件事解决好了。欧灿辉一听忙连声对魏科长说多谢。

    魏科长乐呵呵地说,为民营企业保驾护航,也是我们的光荣职责,欧老板不用太客气。

    和魏科长闲谈了一阵,欧灿辉回到自已的办公室,想了想,终是心绪不宁,便离开大厦,扬手叫了一辆的士把他载回老城区塘仔边,他想到郑叔那里喝喝茶坐一坐。郑叔是他的守护神,很多烦心的事和郑叔倾诉,往往会出人意表地解决问题。今天这么多令人烦躁的事,更要去找郑叔了。

    刚才罗振锋说的魏科长亲自出马帮忙解决的事,便是一件涉及到练翠珍的烦心事。

    那个春节时连续几天给100元大利是的年青男人,应该是看上了练翠珍,便楔而不舍地追求,不但天天来饮茶,有时还来吃晚餐,独自一个人用膳还要叫一瓶酒,有了醉意就让服务员找练翠珍来。练翠珍害怕,从不敢去招惹他,见他来了要躲避离开。

    刘艳红那时还在南国大厦,知道了这件事,便亲自接待他,明确告诉他练翠珍是有了男朋友的。不料这个男人根本听不进去,一边要刘艳红滚开,一边四处张望找练翠珍。刘艳红冷下脸来,叫保安过来把他架了出去。

    后来一打听,这个男人是个独生子,考不上大学想坏了脑子子,便是患上了精神病,家里倒是很有钱,广州芳村那间精神病院也住过两回,时好时坏的。罗振锋带着人事保卫部的人直接和他的父母谈过,不过一不小心让他跑了出来又到南国大厦找练翠珍,真让人受不了。

    刘艳红便作主把练翠珍调去旅业部当经理。不见练翠珍在餐厅抛头露面,那傻佬却又知道跑回老城区南国大酒店、南国富怡食府去找。听见下边汇报上来,欧灿辉和刘艳红都摇头,又是好笑又是生气,觉得无计可施,挠头得很。

    罗振锋说,这两天那傻佬来得特别勤,来了就寻找打听练翠珍,虽然举止斯文没有大吵大闹,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于是罗振锋找市公安局的魏科长一同去找他的家长。他的家长也觉得让儿子这样下去只会加重病情,已经决定把儿子再送去广州芳村。

    罗振锋请示欧灿辉,这件事解决了,迟些时候调不调练翠珍回餐厅?

    欧灿辉松了一口气,解决了傻佬的骚扰便了结了一件烦心事,不过他不想再调练翠珍回餐厅,练翠珍抛头露面再惹来其他人追求就麻烦了,虽然他相信练翠珍对他的情感和忠贞,但横生枝节受到骚扰总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的士刚过北江桥,便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欧灿辉尽管一百个不愿意,还是要司机把他送回南门街下车。

    欧国能正在家看电视,看欧灿辉回来了,拍了拍沙发椅子示意儿子坐下,开门见山问道,你什么时候和翠珍结婚?我的意见,想在今年把喜事办了。

    看儿子不语言,欧国能说,翠珍是个好女仔,我很喜欢她做儿媳妇,你不要三心二意,对翠珍要负责任。

    欧灿辉皱了皱眉头。欧国能看见欧灿辉皱眉头,就有了一点火气,说,你不要以为搵到两个钱,就把做人的原则忘了——是不是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不要学人在外头搞三搞四,爱情要专一,要对得起天地良心!

    欧国能是听到一些隐隐约约的流言,说欧灿辉和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关系暧昧,卢咏红和王沛林趁机进言,鼓动他把欧灿辉的婚事办了。暗地里卢咏红还打响一个算盘,就是欧灿辉要结婚,自然要购房,有了新房子欧国能的新房也有了。欧国能倒没往这方面想,他是怕儿子行差踏错,便催促儿子快点把婚结了。

    欧灿辉正为这些事烦恼,没有情绪说结婚的事,有些话对父亲也不好说,说了父亲也不会理解。欧灿辉看父亲的声音大起来,便采取迴避战术,说,迟一些再说吧!

    欧国能瞪了儿子一眼,说,不要拖了,你和翠珍商量一下,订个好日子就把喜事办了!结了婚,有人管着,免得你三心两意搞出些什么事。我看娶老婆要看人品,娶个老婆不是贤良淑德,知道后悔就迟了!

    欧灿辉听出父亲话里有话,脸上一红,只好勉强点了点头说好吧。欧国能看儿子答应了,脸色才霁和下来。正好欧灿辉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借口郑叔有事找他赶快转身离开,出了门才松了一口气。想起父亲为催促他结婚差点发脾气教训他一顿,他又锁起了眉头。

    从和刘艳红有了那一晚开始,他就开始刻意疏远练翠珍,甚至有了如果刘艳红愿意,他一定不顾一切和她结婚的念头。练翠珍这个过去在他眼里是个完美对象的形像,经过和刘艳红那一晚后马上就淡化了。后来他又迷上了风骚的蔡韵仪,而且被蔡韵仪迷得神魂颠倒差点不可自拔。

    这一段时间他已经把练翠珍置之脑后,尽管他在人前尽量掩饰,却知道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练翠珍本人,他对她的感情退化到不珍惜、不爱恋了?这时,自责、愧疚、无奈,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使他无法面对练翠珍。今天父亲提起了练翠珍并且表明了态度,又把欧灿辉的心病挑了出来( 三戒 http://www.xlawen.org/kan/25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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