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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保证一定抽出时间前去慰问伤兵,全心保护好两位夫人。

    等夏威坐下后,白崇禧与李宗仁对视一眼似乎商量着什么?李德邻沉思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开口说道:“健生,你来宣布吧。”

    白崇禧站起来,两手扶着会议桌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阴冷的扫视着会场,声音低沉的说:“经过分析,**沿匪六军团路线西窜的可能最大,德公和我决定如下:夏威第一追击队的两个师在我军右后侧尾追外,命廖磊第二追击队的两个师,以第十九师先进驻龙胜泗水一带,以阻击红军南进龙胜县城,派第二十四师进驻义宁以确保桂林安全。迫使红军尽快离境,并防止赤匪在城步受阻回师龙胜、三江,威胁柳州。绝不能叫任何人进入平乐、柳州地区,牺牲我全省的精华。”

    夏威与廖磊听完命令后一起回答:“是,坚决执行任务!”

    “这次追堵,各部要精诚团结,要互相支持!”李宗仁又补充道:“相近的部队更要时刻联系。”

    话音刚落,相邻座位的就互相窃窃私语起来,进行沟通。看到会场上的混乱情形,李宗仁眉头皱了起来,他敲敲桌子大声询问道:“让你们战场上联系不是现在,四十四师王师长怎么没来?”话音刚落,会场立刻变得安静下来。

    夏威站起来,有些为难的说:“德公,佐才(王赞斌)身体不适,他让我向德公告假。”

    “煦苍,佐才兄身体没病是心病吧?”白崇禧尖刻地说:“心病还得心来治!会后你让他来找我和德公,他的病还得我来治。”

    参加会议的人员这才想起因被俘抱病卧床在家的王赞斌,这可是桂军的伤疤啊!看着两位长官的白板脸连忙把头低下直视着眼前的桌面,好像会议室桌子上有让人着迷的东西。

    李宗仁见大家有些意兴阑珊扭头和白崇禧商量:“健生,这段时间大家劳苦功高,都受累了。现在赤匪已是穷途末路,以后翻不起什么大风浪。可喜可贺呀,我觉得应该大摆宴席,唱戏三日,慰劳堵截将士,你认为怎么样?”

    “夸耀桂军子弟的伟大战绩,德公的办法极好!”白崇禧点头表示同意,沉思了一会又补充道:“为进一步宣传战果,回击蒋某人的质疑,十二月一日集团军政训处组织人员筹拍了一部纪录片,大家认为起个什么片名为好?”

    “何健昨天宣称湘军歼灭了红军三万人,缴获步枪一万支,俘虏二千多人。”廖磊看大家没有发表意见的连忙开口:“我们第四集团军宣传时最少要是湘军两倍。”

    李宗仁一听,想起个好名字:“煦苍说得还不够,应该是三倍,对了电影的名字就叫《七千俘虏》,让人一看就知道我军的赫赫战果。”

    “德公起的好,!大气”,“好!”一群人异口同声的恭维起来,政训处长却为难的皱着眉头。

    李宗仁一见连忙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政训处长慌忙站起来回答:“报告主任,影片拍完了大部分,就缺各位长官的镜头。还有俘虏的赤匪很少,集中看押的场面不够宏大。”

    总参谋长叶琪轻松地笑着说:“这个好办,不够的人员让地方民团的团丁化装成赤匪不就行了。”

    众人一听,齐声叫好。

    李宗仁假惺惺的说道:“弄虚作假,不很好吧?”

    “我们可以继续捉拿**。”夏威站起来凑趣:“不是作假,提前预支而已。”

    “回去告诉佐才,关公还有走麦城的时候。”白崇禧仿佛忘记了刚才说的讥讽话:“让他立刻整顿好队伍,给我四处搜索没逃走的赤匪分子。最好也捉个**高官,报那一剑之仇。”

    桂林会议之后,桂系四十四师按照白崇禧的命令,迅速在文市、石塘圩等地,搜捕湘江战役被打散的红军及老弱病残、随军百姓,大事宣传。

    蒋介石被白崇禧的回电噎了嘴,只得怒骂几声“娘希匹”后置其电不复,只严令桂军急速追剿西去的红军“勿得稍纵”。

    ....

    第三十四章:初见伟人(上)

    微风拂进窗户,带来几声清脆的鸟叫,贺丰一早就醒了。小理这时,他像被微风和鸟语惊动了似的,盼开眼睛,翻身起来,坐在床板上。一夜酣睡让他的精神渐渐恢复,在这清晨略为凉爽的时刻,更显得神志清醒。

    天才蒙蒙亮,人们都静躺着,还有人微微地打鼾。透过窗口,看见钟石庆正悄悄地徒手练习劈刺的战斗动作。一身整齐的军装,显得小家伙英姿勃勃。他不想惊动他,站起来独自向村口走去。在村子不远处耸立着一片峭壁悬岩,遮没了视线。抬头望去,灰色的天空阴沉沉。

    贺丰觉的西延山区算得上是革命的救命山。红军突破湘江后进入西延山区,特别是部队改变行军路线转入老山界,当时公路未通,到处是原始森林,敌人的追赶速度放缓,飞机无法准确轰炸红军目标,红军采取避实就虚之举,减少了伤亡,有效保存了红军的有生力量。

    正在遐想的贺团长被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回头一看是自己的警卫员。

    钟石庆快速的跑过来立正敬礼,小脸干巴巴的:“报告团长,政委要你立刻回去商量事情。”贺丰看着警卫员故作深沉的表情就知道小家伙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

    “庆伢子,你问过政委了吗?”贺团长装作关心的样子,悄悄的问道:“不懂就问才是好同志。”

    “还没呢,政委一起来就忙个不停。”钟石庆也是一脸郁闷:“团长,你告诉我不一样吗?”贺丰故作深沉的摇着头:“那不行,我现在告诉你,你印象不深!”

    看团长就是不告诉自己答案,钟石庆也没办法只得沮丧的跟在团长后面往回走,这时嘹亮的集合号突然响起来。

    贺团长一回到村里,就发现护送伤员的一营全部赶了回来。经过询问知道:物资和人员都安全转移到龙泉岭,队长李富已待人进山寻找以前救护他的瑶族乡亲,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李富还让一营长转告团首长,保证完成掩护伤员的任务

    经过与政委简单商量之后,贺丰决定部队准备好后立刻出发:二营做前锋营,团部和担架队随后,三营殿后,特战队前出三里搜索前进。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钟石庆向刚刚坐下的政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吴子雄一听差点笑喷了,却看到石发子认真的站在旁边。他连忙止住笑说道:“石发子,瞎驴牵到槽上去的意思是为(喂)你不知道为(喂)你!就是说让你吃好东西你却认为不好。”

    “我觉得也是,团长喝了,看来咖啡还真不错!”钟石庆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团长以后还让不让我喝?”

    红十八团全团开始出发,阴沉的天刮起了大风,树叶被寒冷的风裹挟着,打在脸上、脖颈上,有股切肤的凉意,担架队跟在一营后面队急行军,到了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安排吃饭,饿了的人只好拿出自己的冷饭团子,边走边吃。

    陈幺妹出生在永新县陈家村,生活困苦的父母,在幺妹生下仅八个月,就把她送给了邻村的贺家当童养媳。九岁时家里养父母双亡,她就带着小贺丰四处乞讨。不过一副小身子骨却没有因为生活的重压和营养的匮乏停止发育,渐渐绽放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同时生活的磨砺却给了她无穷的力量。一路行军,有时她身上会背着几个病号的行李。抬担架的民夫饿了,她取出自己的干粮递给他们。民夫们累了,她总是主动顶上去,抬起担架就走。

    突然,在担架后面抬着伤员的民夫一脚踩在了湿滑的地上上,担架差一点就被扔了出去。陈幺妹忙奔过来,托住了担架,可民夫的脚很快肿了起来,幺妹双手握紧竹竿,二话没说,换下了那个民夫。她这样做已不止一次两次,有时是民夫走得太累了,有时是民夫要去方便,为了伤员的安全和自身的安全,担架是不能停下来休息的,否则,掉了队就会很危险。∓mp;hy;

    负责担架的卫生员,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们必须要顶上去。幺妹的力气大,这在卫生队中是出了名的。行军路上,她经常抬担架,为伤病员挑东西,伤员们都亲切地叫她革命的“女挑夫”。陈幺妹个子高,所以抬着担架的后面。上山的时候,整个担架的重量都压在她这一面。为了让担架上的人舒服些,她把担架的两个把手放在了肩头上。路面因下雨滑得不得了,脚下稍不留神,就会摔跟头。几次跪倒在泥石上,膝盖疼痛难忍,但不管怎样摔,她就是紧握担架不撒手,一口气上了山顶,放下担架喘口气,再一看自己身上,就像是个泥猴子。

    贺丰刚爬到山顶上,前面第一营营长派人报告说:“团长,前面有支队伍,因为风大,互相问话听不清,至今也搞不清是什么人,我们营长已指挥第一营展开战斗队形,并准备出击。”

    听了报告后,他连忙和政委端起了望远镜观察,果然山下村庄的树林里影影绰绰有不少人在来回走动,他们背着枪,头上戴着大檐帽,显然是部认无疑。但是什么部队呢?两人经短暂商量,决定派侦察员去探明情况,又让司号员试着用号音联络。对方倒是用号回答了,可号音中仍辨不清敌我。于是,他们一边让部队做好战斗准备跑步前进,一边让人继续喊话。

    双方在迅速接近。猛然间。一阵微弱而模糊的声音传人耳中:正疑惑问,一个侦察员飞奔而来,边跑边喊:团长、政委,是兄弟部队!是中央纵队的同志!几乎在同一瞬间,下面传来了清晰的声音:我们是中央纵队。

    欢呼声顿起,山谷震动。又几乎在一瞬间,十八团的指战员全部狂热的喊起来,远远看去,象大雨后山上下来的洪水一般的军队行列,从山顶上沿着小路浩浩荡荡向兄弟部队奔去,到处洋溢着愉快的欢笑十八团的行军路线是直插华江,这次会师整支部队就赶在了主力红军的中间,等贺丰赶到山下碰上的是总卫生部的eu`¥m担架队伍。

    行进中的莽莽大森林就像一张层叠的大网,罩在了这支浴血重生的部队,战友相见,尤其是在那样的岁月,许多日子的单独征战,他们遇到的总是敌人的围追堵截和想象不到的重重困难,他们那样热切地盼望着与主力会合会合,此际猝然与中央纵队相遇,怎么能不激动?特别是在刚刚经历了湘江边的一场浴血战斗之后,能够见到活生生的同志,该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

    陌生而又熟悉的战友们互相拥抱着,互相抚慰着,互相倾诉着,他们忘记了这是在行军之中,忘记了敌人还在后面不远处追击。

    在欢乐的人群中贺丰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快步跑过去拉住对方的手:“罗明教员,你也参加长征了?”

    被拉住手的人抬头一看也是大吃一惊:“好你个丰伢子,真的是你吗?”

    罗明,广东大埔人。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国**。曾任**汕头地委书记、闽南特委书记、福建省委书记。一九二八年去莫斯科出席**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三一年后任**闽粤赣特委组织部长、福建省委代理书记,因拥护和贯彻**关于开展游击战争,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敌人的战略方针,三三年被作为罗明路线”的代表遭到王明“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批判。后调到瑞金中央党校工作。贺丰就是在党校学习时与罗明认识的。

    经过交谈才知道,因为“罗明路线”的问题,长征伊始,罗明被分配在后勤司令部政治部当宣传联络员,负责收容掉队的伤员和病号。

    对着熟悉的战友,罗明满腹惆怅:“贺丰,我真的就不懂了,你说这叫什么战略转移,简直是摆起架子打。”

    贺丰摇了摇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罗明又轻轻地问:“你们在下面,听到些什么反映?”

    “意见可多啦。一句话,反正对现在的领导不满。”贺丰几乎没有考虑就脱口说出来。

    “形势严峻啊,也不知道三人团是怎么想的?”罗明也是感慨不已:“对了,丰伢子你想不想见到主席?”

    “什么,主席也在附近?”贺丰一听激动起来,伟人啊!不想见那不成傻子了吗:“罗教员,罗大哥,快告诉主席在那里?”

    罗明见他着急的样子也不再卖关子:“主席就在担架队后面,不久就能过来了。”

    等了一会儿,**主席拄着一根竹杆随担架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红小鬼。他喘着气爬上不远的高地后,在一棵大树下的青石板上坐了下来。贺丰连忙招呼上政委等人也爬上高坡,来到**的身边。

    ....

    第三十五章:初见伟人(下)

    **的身材比常人高大一些。小理他穿着一身褪色的灰布棉衣,袖口已经破裂,露出的棉花被尘泥和汗水的浸渍染得污浊。他的肩膀比较宽阔,双手特别长,走起路来肩背微微有点驼。一头黑发长而蓬松,分披两鬓,常常露出宽宽的前额。他的那双浓眉下,一对常常沉思的大眼,炯炯有神,只是身体看上去有些消瘦,脸色也有些蜡黄。

    在行军途中,每天有很多下层的红军指战员认出了他,与他打招呼这次。看到有人过来**微笑着向他们招了招手,等贺丰走近后他惊讶极了。

    “伢子,真的是你吗?你们回来了?”一连串的问题让贺丰无从招架:“部队的情况怎样?”

    贺丰连忙递上几罐香烟,神情有些落寞:“大部分回来了,不过伤亡比较严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拆开一罐香烟,抽出一根点着,非常欣慰的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吴子雄仔细地观察着**:“**,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比从前瘦多啦,身体不舒服吗?”

    **吸了一口烟,笑笑:“都是让疟疾害的,不过现在身体还行。”

    贺丰沉思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颤声地问:“**,我们这是往哪里走哇?”

    **向着前方挥了挥手说:“我们要走到敌人后面去,让敌人找不到我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战士围了过来。贺丰认真的说:**,就让我派一个排给您担任警卫吧。”

    **轻轻地摇了摇头:“,只要你们认真完成战斗任务,我就很安全。”

    周围的战士七嘴八舌的说:“**,我们天天盼着您能指挥我们打胜仗。”

    **显得有些激动起来,他把两手卡在腰上,望着自己周围的战士,提高嗓门大声说:“勇敢地红军是打不垮的,中国革命一定能胜利!”

    话音刚落,贺丰就带头鼓起了掌,不一会掌声在山坡上下响成了一片,就在这时,博古几个人骑着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由于昨天晚上刚下过一场雨,行军的道路还有些泥泞。李德的战马突然打了一个滑跌倒了,把正在胡思乱想的李德摔出老远,弄得全身上下都是泥,连一头金发都染上了黄泥,神情狼狈不堪。警卫员连忙跑过去帮助他。没想到李德爬起来后,却怒气冲冲的把警卫战士一把推倒在地,路边正在行走的红军战士,见到这种状况纷纷对他怒目而视。

    “我们都是平等的革命同志,没有高低贵贱。”贺丰走过去声色俱厉的说:“李德同志,对待帮助自己的同志要表示感谢,而不是打骂!”

    李德根本不听贺丰说什么,只顾大着嗓门,叽里咕噜地叫起来。小理跟在他身后的人面有难色的没翻译。

    “同志,我是十八团团长贺丰,你把我的话直接告诉他。”贺丰怒气也上来了,对翻译说:“战士不是奴隶,他更不能当奴隶主,如果再这样粗暴,我们就要斗争你!”

    随着翻译的话音,李德面色变幻着,对着贺丰与周围的战士咆哮了几声,怒气冲冲的上马走了。他滑稽的形象引得大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贺丰看到这一幕惊讶极了,感到有些无法置信。他知道以前红军干部战士对洋顾问是很尊敬的,高傲的李德就算在中央领导人面前,也一直都是趾高气扬的,没想到现在搞得这么狼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部队停止行军在千家寺宿营。洛甫三人被一起安排在村子的一座围院里,雅致而且清静,背后是清水淙淙的不知名小河。王稼祥和洛甫分住东厢两间房,**独住西厢,他一边进屋一边说:“这次要做一回西厢书生喽!”

    **住进西厢房后,公务员依照惯例给他搭好了门板铺,又打开洋油桶铁皮做的公文挑箱,把携带的书籍和沿途搜集的报纸一股脑儿倒出来,铺满一床铺。

    晚饭后**盘腿坐上床铺,挑捡着他想翻阅的东西。随手点着一支贺丰送他的“三炮台”香烟,感到非常的惬意。

    洛甫两人刚走进西厢房,通讯员过来请他们参加扩大会议。三人赶到指挥部时,天已经很晚了。众人见面之后没有过多的寒暄。激烈的战事,使他们的精神高度紧张。小理摆在他们面前的首要任务是,部队将何去何从?从目前状态看,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要与二、六军团会合的企图。

    “按原计划行动,将会更加困难;如果改变行军路线,部队下一步将向哪里走?”朱德在昨晚参谋部会议上已经提出了这个问题。会议刚开始,周恩来首先提出了这个问题。

    李德想也没想地说:“我强烈要求部队继续进入湘西,不惜一切代价迅速与二、六军团会合,以求得到新的发展。”

    “可是敌人在我们前往湘西的路上准备好了封锁线。”朱德生气的说道:“眼睁睁的往敌人枪口上撞?”

    “我们的目标绝对不能改变!”李德又强调这点,像要为自己的思路寻找支点,他大步走到挂着地图的墙壁前,用手比划着所处位置至湘鄂川黔边境插有第2、6军团标志问的距离,说:“这么一点路程,迟则一个月,少则20天,我们就能和他们会合。”

    朱德给他泼了一点冷水:“要充分考虑各种不利因素的影响,这一片山峻水急,翻一座山过一个渡,都有可能累死人。”

    李德反诘道:“难道让困难成为妨碍我们执行计划的理由?”

    “现在简单地下结论为时尚早。最紧急的是加紧督促后卫部队迅速收容散兵,主力部队立即作好开进准备,争取早日离开资水流域,”周恩来避开他们的争议。回到现实焦点:“怎样才能摆脱敌人的围攻尾追,为改变被动局面创造一个有利时机?”

    “我建议部队转兵敌人势单的贵州。敌人在贵州就一个不健全的军。将领无能,烟枪兵,内部矛盾重重、派系林立,几派狗咬狗,互不买帐,这点人马是挡不住我们的。我们进去后,可以借鸡生蛋嘛,何乐不为?”**说完,似乎有一种轻快之感,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吸着烟。

    可是,他这番话在与会者中间产生的反应却是各异的,建议的参予者王稼祥和洛甫自是无须说,满脸痛快淋漓之感。

    朱德脸上颇有赞许神情,周恩桌不动声色,博古惊疑皆有,李德面色铁灰,碧蓝色的眼睛里还袭出一种深深的恨意。

    “我认为**同志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避强击弱,这是摆脱目前境况的一种最好的办法。”王稼祥站出来为**助阵。

    博古眼中露出一种忧伤而复杂的目光,他不明白**真具有超常的吸力吗?王稼祥为什么会这样呢?还有洛甫会持什么态度呢?。一瞬间,博古觉得心被掏。空了似的。

    李德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沉暗的黑云,阔大的嘴唇颤动着、抖索着、歪曲着。到此时,他才惊觉自己的大失误,为什么要盲目地去轻视**他们呢?想到项英的再三告诫,悔有之恨有之,怒不可遏:“阴谋,一个地地道道的阴谋!”

    懂俄语的人都听清楚了这句话,不懂俄语的也能猜个**不离十,不免愕然。

    只有朱德听而不闻,仿佛李德的怒意在他心目未产生丝毫影响,说:“话不说不明,算盘不反复敲打不精,泽东同志的分析有见地,是条思路,我们可以反复论证么。用兵是大事,诸葛亮一生精于谋略,却唯谨慎。我们可以广集众议,切不可一言蔽之”。

    会议室里,气氛十分紧张。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凯丰,忽然站起来面带蔑视一板一眼地说道:“你觉的看了些孙子兵法就想冒充智者,就敢随意改变军事计划吗?你这是犯罪!”

    这时的**确实窝了一肚子火,他猛吸了一口烟,看着这位同住湘赣边界的“小老乡”,不紧不慢地问道:“凯丰同志,你读过有几章几节吗?既然你没有读过,又怎么知道靠《孙子兵法》不能打仗呢?”

    凯丰一下子被**问住了,茫然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整个会场,好不尴尬,气氛更加不融洽。

    “我看,目前争论这种问题没有大的意义。”周恩来最先打破沉默,建议道:“我们是不是回到眼前,提出具体的挽救危局的办法?”

    “我们的目标绝对不能改变!”李德又强调这点,像要为自己的思路寻找支点,他大步走到挂着地图的墙壁前,用手比划着所处位置至湘鄂川黔边境插有第2、6军团标志问的距离,说:“这么一点路程,迟则一个月,少则二十天,我们就能和他们会合。”

    朱德给他泼了一点冷水:“要充分考虑各种不利因素的影响,这一片山峻水急,翻一座山过一个渡,都有可能累死人。”

    李德反诘道:“难道让困难成为妨碍我们执行计划的理由?”

    ....

    第三十六章:重返湘江(上)

    “担任后卫的贺丰同志告诉我,他们执行上级划定的直线实际却是沿路许多悬崖峭壁。”洛甫幽幽的说:“理论要联系实际情况,具体情况要具体对待!”

    “贺丰?一个粗鲁的人而已!”李德脑海中浮现出前不久贺丰对自己大声教训的情景,一直受到尊敬的李德还是第一次被红军战士顶撞,他的强烈的自尊心到现在也接受不了。

    洛甫紧接着开口反驳:“就是这个粗鲁的人挽救了走错路线陷入重围的三十四师。”

    “现在简单地下结论为时尚早。”周恩来避开他们的争议。回到现实焦点:“目前是不是这样安排,一是加紧督促未过江的部队快些过江,二是过了江的部队立即作好开进准备,争取早日进入资水流域,摆脱敌人的围攻尾追,为改变被动局面创造一个有利时机?”

    李德冷静下来了:“快些摆脱湘江之羁是必须的,即使有些部队被敌人粘住,也不能再耽误,局部的牺牲总不可避免。那么,当务之急是选定行动路线和一个集结点,要利于休整和筹措给养才好。”

    “快些离开桂北是对的,可是失散的战士还有很多,后续掩护部队能不能及时赶上,万一让敌人粘住怎么办?”博古一时显得也没了主意。

    “那就让他们留在原地打游击,建立新的根据地,等待时机再与我们会合。”李德很快地说。

    周恩来的心猛的一沉,他知道如果那样的话,留下的部队将凶多吉少,但是为了整个红军的命运,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眼下走不脱的原因就是失散的人员还没有完全收容起来,敌人又在后面紧紧追赶。

    那个时代,无论是红军也好,**也好,部队行军基本靠步行。国民党军还好一点,毕竟到处都是他们的地盘,后勤保障相对比较可靠,还有火车、骡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兵力也雄厚,部队休整相对较快。而红军孤师远征,远离根据地,后勤没有保障,天上有飞机轰炸,地上有军队围追堵截。部队长期处于运动战中,万水千山都是靠一双草鞋去走,战士们经常几天几夜不能合眼,精神体力过度透支。许多红军战士都是走着走着就睡着了,歪倒在路边睡着了,很多人不是疲劳过度睡死过去,就是落入广西土顽民团手中。有时候甚至是整班、整排、整连成编制的战士因瞌睡而掉队。所以,湘江战役后,中革军委特别强调做好掉队战士的收容工作。

    “留下一支队伍在当地坚持斗争,既收容了落队伤病员,解决了后顾之忧。”朱德考虑了一会认真的说:“队伍壮大后又可以牵制敌人的追兵。是个办法!”

    **抽着烟,皱起了眉头:“《三国演义》中,蜀国为了能够顺利撤兵,孔明把孙膑的“增兵减灶”计策,变之为“增灶减兵,且战且退”战术,得以顺利撤兵。如果需要留下的队伍牵制敌人,那么新组建部队的番号要夸大些!”

    这时一直没发言的叶剑英接上了话:“这一块地区敌人管制的很严格,群众疑虑很大。留下的人员,特别是领导者一定要精干,思想一定要顽强。”

    李德神情悻悻地,斜眼看了看博古。他刚要对情绪不佳的博古说点什么,听到这里忙又叽里哇啦一通。

    “李德同志认为刚归队的十八团团长贺丰最合适,能从敌人包围圈中救出三十四师渡过湘江证明他对敌后工作还是有一套的!”坐在旁边的翻译人员说道:“他建议:原来有红星纵队,红章纵队,可以再成立一个纵队。”

    不知道自己重生后最大的考验就要到来的贺丰正在团部和政委吹牛打屁,说的是唾沫星乱飞,这时警卫员带着个年龄不大的战士走进来。

    “报告,贺团长,吴政委,周副主席请你们到总指挥部一趟。”一个斜背驳壳枪、武装整齐的小通信员很有礼貌地冲贺丰行着军礼。

    “走!”贺丰一个愣神随即伸手正正头上的帽子,抻了一下有些皱巴的军装,按按腰间的手枪,与政委一前一后紧跟通信员向总指挥部走去,在路上突然碰见一群穿着军装的挑夫。他感到很奇怪,就向政委询问,吴子雄仔细的看了一下说道:“这是在苏区前一段肃反时抓起来的干部,撤离时被充做挑夫,他们旁边带枪的就是保卫局的干事。”

    贺丰叹息着,摇摇头走进了指挥部,在院内一间光线不足、又很狭窄的小屋里,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摊有一张褪了色的地图。周恩来立在桌旁,手背蹭下巴颏,看着地图沉思。一见贺丰和吴子雄走进来,忙移开床上的旧报纸,招呼他俩坐下。

    “通知你们到我这边来,是知道要你们干什么吗?”

    两人对视一下,同声回答:“不知道。”

    周恩来是一个英俊潇洒的人,但是艰难的征途让他变得非常憔悴。不过他今天脱掉便衣换了一身褪色的军服,让他显得分外的威严。他神色庄重地说:“根据咱们红军现在的处境,根据党中央的指示,我们现在要抽调一部分具有一定战斗经验和文化程度,能掌握和贯彻党的各种政策的优秀的**员,组织一支小分队,留在当地收容落队的干部战士,组建中央红军独立纵队,至于名称有你自己定。中革军委决定调贺丰同志去担任司令员,十八团团长一职暂由吴子雄兼任。你俩有什么意见?”

    贺丰听说决定派自己到收容队去,并且要留在敌后打游击,当时不知是震惊,还是害怕,总之,心里突突跳个不停。他知道离开主力部队留在当地是非常危险的,更清楚在红军大部队离开后,留下的人是怎样遭受敌人的围剿,多少志士尸骸遍野,忠骨难收。凭着后世的处事思维,重生后光想着随大流等着建国后混个将军过过瘾,他可不想壮志未酬身先死。

    他琢磨了一会,还想再争取一下:“我战斗参加的不少,但是文化水平太低,对党的各种政策还不够熟悉;党组织对我这样的信任,负这么重的责任,虽然觉得万分光荣,不过,我耽心完不成党给予的任务,希望上级把我留在部队里。”

    ....

    第三十七章:重返湘江(中)

    周副主席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贺丰同志,我这次代表中央找你谈话,是命令你留在湘江边,是把湘桂边的革命运动搞起来,迅速建立部队,坚持武装斗争。要把部队变成一把牛耳尖刀,悄悄地插到敌人心脏里,去搅合它个乱七八糟,迟滞敌人对主力部队的追击。”

    贺丰知道无论长征途中还是沦陷的苏区,革命党人都是十不存一。反正在哪里也够危险的,罢了,自己这小胳膊拗不过大腿,叫去哪就去哪里吧。他稍一沉思,“**员面前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我服从组织需要,没有意见。”

    吴子雄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也跟上一句:“没有意见。”

    “那好,有什么问题,出发前还可以提出来。行政介绍信在这里。”周恩来说完,回手将桌子上的一封信拿起,递给了贺丰:“中央命令:以后纵队需要独立作战,立足桂北湘西;尽量收容落队战士,壮大队伍;在自行作战时以掩护中央红军突围为主,努力拖住敌军追兵;,万一支持不住,可以返回湘南发展游击战争。在军事指挥方面应以贺丰同志意见为主;必要时自己可以决定发展方向。希望你们取得更多胜利。”

    “贺丰,你现在就准备好带领的人员,傍晚一定要出发。”周恩来用红蓝铅笔指点地图说:“在这里,和总部收容队会合,让他们带领收容到的伤员撤离,以后的工作就看你们的了。”

    “是,一定按时出发!”贺丰连忙回答。小理

    分手的时候,周恩来紧紧地抓住他们的手,握了又握。作为身经百战的指挥员,他们知道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曾经历过生离死别,但是,像这样沉重的告别,即使对他们来说也显得特别悲壮,他们都知道留下的人所要面临的严峻局势。

    离开总部后,贺丰神情有些恍惚。吴子雄和他说话他也胡乱应着,直到**派人找到时他才惊醒过来。

    贺丰想到还有许多需要准备的工作,一把拉住离开的吴子雄:“政委,我去见主席。你回去后帮我把人召集起来,记住把挑夫队的那十几个人选上。”

    吴政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还要找些广西籍的战士。”

    “对头!过江龙难敌坐地虎。”贺丰喜出望外:“政委,你真是个好搭档!”

    两人分手之后,贺丰来到**的住处。

    “从千家寺往回走,步步接近敌人追击部队。那是敌人的天下。随时都有可能和敌人遭遇。因此,执行这次收容任务,就更要警惕。”一见面**就从兜里掏出纸烟,扔给了贺丰一支,戏宥的说:“听说你这个伢子还学会抽烟了,真是了不得!”

    贺丰吸着烟,视线由地图移到**的脸上。**的表情是那么亲切、和蔼、庄重,看得出他对贺丰是真的很喜欢。小理

    沉思了一会,**狠狠吸了口烟,接着说:“你们执行的这个任务很艰巨,要你们用很少的战斗力,收容伤员,搅乱敌人的心脏地区,任重而道远呀!”

    贺丰张口征询意见:“主席,我不想把幺妹留下,让她跟随大部队走吧?”

    “我答应你的要求,回头让她到休养连同你贺大姐在一块。”**有些忧伤,随即又振奋起来:“伢子,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我看部队就叫湘江纵队吧!”

    贺丰一听笑了:“主席,这个名字好,在湘江吃的亏,一定找回来。”

    “时间紧,任务重,我就不留你了。”

    贺丰连忙双腿一并,行了个注目礼,大步地朝门口走去。这时**又把他喊住了:“我们是革命军人,穿衣裳可不能破狼破虎的。再旧也得保持整洁。看你把棉裤都磨破了,回去补一补!”

    贺丰伸手摸摸棉裤的破洞,不好意思地笑着回答:”是,回去就缝好。”

    穿着已经褪色而且十分不合身军服,腰挎着盒子炮的钟石庆正焦急的沿着青石板的小道快步前进,初冬的寒风将他那件宽大的军服,紧紧的贴在了矮小瘦弱的身上,一路上尽是些面色焦虑行事匆匆的红军指战员。压抑的气氛下蕴含的必定是巨大的危机。听到团长被留在当地坚持斗争的消息,他急忙去寻找陈幺妹,让她快去见见贺丰。

    贺丰刚回到部队驻地,陈幺妹就闻讯赶过来,她觉得极度不解,哭着问:“为什么不让你随部队北上抗日?”

    “这是组织的决定,工作需要。”贺丰的回答简单而不置可否,有些稚嫩的脸上露出一股淡淡的伤悲和一种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也许他终于理解了战争的残酷。

    “那我也要留下和你在一起!”

    “不行,我留下是命令。”贺丰说的斩钉截铁“组织让你跟大部队走,你就的服从,你是革命战士,也要听从命令。”

    陈幺妹说不出话来,她现在也是一名红军战士,懂的战士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不论有多艰辛( 重生之血染的风采 http://www.xlawen.org/kan/37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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